“怎么了?”元蕙如疑惑。
张彩寻说:“星鸿酒家之前有闹诡的传闻啊。”
“什……”元蕙如听完两腿站站,也想追随着司机奔逃而去。
“怕什么,青天白日的,不是有房道长在吗。”张彩寻丝毫不放在心上,扯着元蕙如的肩膀走进饭店大门。
还好饭店热闹的烟火气,驱散了闹诡的不安。
一楼已经坐满了人,被服务员引入二楼入座。
今天是工作日,来喝早茶的大多是住这一片的老人家,只有几桌是赋闲的年轻人,几个人凑一起,桌面上点一壶茶,再叫一盘早点,能以人均10元左右的消费,在此吹水聊天消磨半天时光。
住元家隔壁的老夫妇,今天也和儿媳妇一家过来喝早茶了。
“元太,今日咁得闲过来饮茶?”邻居主动和元舒华打招呼,他们项庄舞剑意不在此,虚晃了一招后,直取房倦之,“这位就是你家请的先生?”
房倦之扎起的一头长发分外打眼,立刻被锁定了身份。
“听老计说,道长非常厉害哩。”
元蕙如在点菜单上勾选了金牌虾饺皇、特色艇仔粥……等早点,抬头,嚯,房倦之已经被街坊们围起来了。
“道长,你会算卦吧,能不能帮我看看要选哪只基金?”
“道长,我年前听从先生建议,布置了风水鱼缸催旺财运,结果接连破财,待会去我家看看吧,是不是财库的位置弄错了?”
“道长,我儿子35岁了还不谈恋爱,先生说他命带孤辰注定孤寡一生,你能帮忙催催桃花吗?”
本地人讲究这些如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连经理上菜的时候也忍不住问一嘴。
“道长,对面弄了个八卦镜直对我们店门,是不是别有用心?”
房倦之也表现得很符合刻板印象,他如沐春风地听完,居然真的拿出了三枚铜钱起卦。
“能加先生微信吗?”第一个得到解答的,已经彻底沦陷在房倦之的道裤下。
房倦之很入世地拿出手机,顿时无数只手机递过来扫码了。
“你做什么?”元蕙如用手肘悄悄撞了撞他。
房倦之操作通过好友申请,头微微靠过来,很自然地跟元蕙如耳语,“和他们调研你的情况。”
元蕙如叹服,这很房倦之,科研目的明确,从不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