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瞥了眼斜前方的全身镜,抬手制止对方的动作,高高的绑起马尾,清爽又有活力,乌发在脑后卷着好看的弧度。
“秦北洲,你知道唐僧和女儿国国王吗。”
“?”
接收到疑惑的眼神,她继续问:“那你能想象到唐僧反过来勾引女儿国国王的样子吗。”
“就是你现在这样。”
顶着一张禁欲的冷脸,又做着很暧昧的举动,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临近上班时间,秦北洲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江稚月环顾了一圈房间,确认没什么值钱玩意,便踩着白色板鞋出门。
“离开的时候记得把门推紧,没钥匙就不用反锁了。”
她紧赶慢赶的跑进别墅,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踩点进到玄关,抬手接过林笙递来的湿巾,“谢谢。”
“白管家说秦焱今早出门坐飞机去了外省,明晚才回来,所以不用着急。”
秦焱不在,江稚月可谓清闲得无所事事,摸了一整天鱼后开心的下了班。
拎着从超市买的羊肉卷和蔬菜,准备回家涮火锅。
结果一开门就见沙发上伏在光影间的男人,茫然的眨了眨眼,“你没离开?”
“今天还没结束。”
“江小姐这么冷血,要让伤者露宿街头吗。”
“伤口明明不流血了,早晨也行动自如,实在不方便我给你在酒店刷卡开房间不行么。”
江稚月有种对方要赖在自己这里的不祥预感,一顿输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合适吧。”
“我需要有人帮忙换药。”
她被男人握着手,将最下方的两颗扣子解开。
刚要挣脱时,倏尔瞧见再次渗血的伤口,甚至还没干涸。
拒绝的话语一下顿住,二话不说去翻医药箱。
殊不知已经凝结的伤口是几分钟前、秦北洲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手压在腹部故意按裂的。
江稚月一边用棉签清理伤口,一边道,“我觉得你还是住在酒店为好,如果不方便别人知道,我可以定时去帮你换纱布——”
“我会付给你借住费,一晚一万。”
“不过既然你不愿意,就暂住在这里吧,但说好只能三天。”
*
秦北洲看不透江稚月接近秦焱的目的,对方也同样猜不懂其动机。
本以为他想利用自己对付秦焱,可撇清关系后又说了那种模棱两可的话,然后一晚上却毫无动作。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在潜意识中被秦北洲的言行所左右,她烦乱的跺了两下地砖,抬眼时男人的俊颜忽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