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看得有些呆了。
这场景,怎得似曾相识呢?
她鬼使神差般,说了一句,
“安安,快来喝合卺酒。”
安安两字,恍如隔世。
顷刻间,点燃了萧景安沉寂两世的灵魂。
他烧了起来……
做梦般的,二人喝完合卺酒。
而后萧景安一把横抱起暖暖,走向宽大的喜床上。
鲛纱床幔层层叠叠半落,床内旖旎若隐若现。
暖暖被摁在喜床上,萧景安支在她上方,细细的打量着她的一颦一笑。
他花瓣一样的唇轻轻翕动,很快覆了下来。
厮磨。
轻吮。
深尝甜软,欲罢不能。
吻密密落入白腻的脖颈,徐徐向下。
指尖轻柔又急切的剥着层层叠叠的繁复喜服。
萧景安美丽的锁骨露出。
暖暖伸出玉指,一点一点摸着锁骨……
扯开衣襟,
再往下……
紧实排列好的一块块胸肌、腹肌。
暖暖咽了口口水。
他竟这样有料?
块垒分明,练得真好!
萧景安紧紧绷着,暗自得意,知晓她好色,他日日不懈的练着。
金冠落去,长发散下,他身上只敞着一件茶白的里衣。
那织金绣玉的大红喜服扔了一地,龙凤喜服,紧紧缠绕。
暖暖被剥的好似一块上好的雪玉,晶莹剔透,如娇嫩诱人的新蕊。
萧景安眸中欲色深晦,只隐忍着克制,怕吓着她。
上一世虽与她缠绵无数夜晚。
但阉人欲念不重,多是为了讨她欢喜。
可这一世不同,只稍稍看她一眼,便会生出如海潮般汹涌的渴望。
她现下这般可口诱人,他只觉得浑身硬得发疼。
暖暖看出他眼中的克制,生出些怕意。
她勾着他的脖子,小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