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的嘴角扯到了耳边。
原来沈晏清是这种闷骚货色?
朝堂上清冷孤绝飘逸如仙,上课时礼义廉耻道德模范。私底下,珍藏比谁都多。
扶摇拿起来随意翻了翻。
数量可观,质量参差不齐。
最上面一本,看着倒还清新脱俗,把春宫当成情意绵绵的动作爱情故事来画。
扶摇靠在宽大的座椅上,一页一页的翻着看,有图画,还有简单的注解,跟漫画似的。
还有这么好的版本,她怎么不知道,可惜没有着者的名字。
不然,让裴知聿去买几套回来。
裴知聿——?
扶摇此时猛得想起裴知聿,她瞬间悲苦上脸。
那货等她一夜,现在应该是回皇宫去找她了。
但是,她又被沈晏清掳到这里来金屋藏娇。
这下算是彻底和裴知聿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被谢安欺负?
算了吧。横竖他有当尚书的爹,也攒了不少钱,说不定比自己过得还好呢。
再见了,裴裴。
扶摇有些伤感,书里世界唯一相知的人。
她坐回椅子上,继续看春宫漫画。
突然,有人敲门。
接着,一个妇女的声音响起,“姑娘醒了吗?”
“进来吧!”
扶摇将春宫漫画随意扔在书案上,赤脚走回,坐在了床上。
一个约摸四十来岁的妇人进来,看着还算干净慈祥。
她手里拿着缝好的背包,双手递来。
扶摇接过,发现这妇人的针脚极好,缝的几乎看不出来。
因而露出了甜美的笑脸,“谢谢阿姨!”
妇人心里一怔,这女子称呼随意,也无规矩,又如此绝色,难道是风月之地寻来的?
她一时心里又有些不痛快,但想想公子的情况,便也认了。
这时,沈晏清端着洗漱的帕子、水盆来了。
那妇人赶紧上前,想接过来,“公子,怎好亲自做这些?”
沈晏清并不给她,只是问,“福婶儿,你怎么直接进来了?以后,不要随意到这屋里来。”
福婶儿答道,“我来给姑娘送东西。”
沈晏清点点头,“你先去吧!”
福婶儿又说,“公子,我来服侍姑娘吧。”
沈晏清皱起眉道,“福婶儿,你粗陋惯了,怎好服侍她?快去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