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孩子一样,连喝药都呛到,茵儿,乖,慢慢喝。」
哇,小当家这是「演」的吗?怎么真的跟个孩子一样,喝不下药,也不用朝平王爷哭吧!
「收下,全都退下!」汤药终于在她缓慢啜饮的泣声中喝完,关长天大掌一挥。婢女忙上前收药碗,玉鹃儿离去前,看着主子缩在平王爷怀中,眼眸晶莹却一脸通红,她搞不懂小当家今晚是怎么了?
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待在平王爷怀中,不像是被平王爷狠骂还是欺负,怎么模样这么反常?
当婢女都退出寝室时,不待她抗议,关长天猛然将她举上桌子,如脱缰狂奔的野马奋力奔驰,方才逗弄着她的同时,他也极力抑忍着快崩溃的欲望!
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的孟楚茵只能任由体热的沉重灼热火爆冲刺,不停律动挺送的腰,激烈摩擦着彼此的结合处,她从被动承受到跟着互动,强烈的痉孪让她呻吟!
骤来的狂野之后,是他伏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体内盈满他热烫的欲望。
整个蜷曲起的娇躯犹处在痉挛未平的余韵中,埋伏在胸上的颅首已又开始吮扯她的乳蕾。
「不、不要了,我……」
「不行,这是惩罚妳白天的行为,在本王面前说有别的男人!」
「你!都知道那只是为了气你而说的谎话……」话未说完,她已惊声娇嚷。他忽掀开她身下的衣裙,扯下半褪至膝的长裤,身下完全赤裸,雪色双足被分张到极致,迫那腿间的小丘,幽私的领域大展在他眼前!
潮润一片的蕊瓣因方才的结合,还敞开着直到深处的幽道,缀染着他解放的欲望,长指忍不住揉上那盈润的柔瓣!
「住……住手……别再碰!」
抓住她想掩来的小手,将赤露的纤瓣打得更开,她几乎感觉到那炽灼的视线已烧进最深处,她的脸也快随着一同烧起来!
「这对接受本王已相当习惯。」他椰榆的声随着暖暖的气息啄吻在那悸动的小丘上。
「讨厌、讨厌……你是个恶劣的大坏蛋!」
为什么他总能让她羞赧到不知如何面对,气恼的坐直身想伸手推打他,强悍的硬挺忽地长驱再入,伸出的小手忙攀抓住他,因为那开始再挺送起来的节奏让她一阵目眩。
他俯身抓起她的双腕,让她环抱住自己的颈项,双臂再勾挂好她分张的双足,好接受更深的冲刺。
「长天、长天……」坚硬、猛烈的炽热,深入的冲撞、摩擦,高昂的欲望激荡,让她震颤吟喊。
「茵儿,再多唤我的名字。」他哑道。他喜欢听她唤着自己的名字,紧紧依赖他。
娇柔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抱紧他的颈,情欲的火焰烧得她连连痉孪,下意识的动起身躯,迎合着他的冲刺。
当热水轻抚着疲惫而沉重的身躯时,盂楚茵倦意甚浓的半睁着眼,看到他抱着她在热水中,温柔的洗拭着她的身躯。
「茵儿,困吗?」他抚着她潮湿的脸颊。「要在我怀中先睡吗?」
「……嗯。」倦极的睡眼,轻轻低应。
「好好睡一觉,醒来乖乖等着大婚仪式,好吗?」
她呻吟一声,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响应,只知她蜷缩在这臂怀内,热水和他的轻抚,虽是在沐浴中,也让她酣然沉睡,
离大婚仪式仅剩两天,平王府中上下净是张灯结彩,大红喜字高悬,整座王府从上到下忙进忙出,院落内外也堆满各地祝贺的礼品。
「小当家,这次回到小平王身边,妳好像……变了!」
漫步在林间的小径上,玉鹃儿看着主子举着小黑狗又亲又抱的,一点都没有昨日前面对平王爷的惶恐,甚至面对将到的大婚仪式也没有早前的焦急不安。
「妳又发现什么了?」孟楚茵将小香肉抱在臂膀上。
「妳好像没以前那么抗拒!」面对小平王也没以前那么畏惧。
「我只是认了,干脆坐待情况发展,再抗拒也改变不了现今的处境。」她长长一叹道:「况且弦姊说过,我和关长天有场命定姻缘,或许要了结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就是完成这场命定姻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