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后里面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小礼盒,上面还贴着一个小便利贴。
【麻烦转交给纪晏灿,谢谢,如果不可以,自行处理。】
陆娄把便签揭了下来后,手掌托着礼盒,“啧啧”摇头,过来送文件的几个秘书看他这副模样不解,问他在干什么。
因为礼盒包装的挺精美,他又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调侃他是不是遇到追求者。
陆娄让她们走远点,她们根本不懂自己此面临多么危险的困境。
放在他手上,就犹如烫手山芋,拿也不是丢也不是。
他迟疑一天,终于在下班前拿着东西敲开了纪晏灿办公室的门。
陆娄:“纪总,这是给你的。”
“什么东西。”
陆娄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包括纸条上的内容,他这个位置用古代那个词就叫做宫闱,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揣测圣意。
他就在赌,赌这么多年的时间。
陆娄在纪晏灿的打量下不卑不亢,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他最近在做什么?”
陆娄知道自己赌对了,松了口气。
“不清楚。”
纪晏灿之前下命令让以后都别管乌晴也的事情,但陆娄今天来找他之前偷偷摸摸查了下乌晴也的近况。
“看看他最近在干什么。”
“好的。”
陆娄见对方将礼盒放进抽屉里。
他回到工位掐着时间再去向纪晏灿汇报,乌晴也因为胃溃疡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他是想死吗?”
果不其然,纪晏灿的面色变得极度难看。
陆娄猜测他的这位老板恐怕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乌晴也将自己喝到医院不是第一回,上次是傻缺地“借酒消愁”,这次差不多,有异曲同工之妙,靠喝解决现在的燃眉之急。
那晚寇超陪同,起初他也只以为乌晴也是喝多醉了,把人拖上车后,却感觉他情况好像越来越糟糕,立马转向送到医院。
寇超庆幸,幸好是把他送到医院。
乌晴也在打点滴,现在躺在病床上他做不了,思绪忍不住发散。
卖或不卖,他现在又多出一个选择。
乌晴也悲观地发现,他越想要什么,就会与他背道而驰,然后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