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还顾及着我在身后,周逸白没接。
后来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周逸白接了。
两个人无声地开着视频,周逸白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后半夜我睡着后,床榻一轻,周逸白还是去了隔壁。
我是个体面人,车库里我没哭,在两人欢好的房间里我也没哭。
一个人的夜里,所有情绪被放大,我再也没忍住。
心脏像被揪住一样,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无声地捶打心脏,试图让它好受一点。
突然想起周逸白在知道我是个孤儿时,那会儿眼睛里的心疼溢满了整张脸,他把我紧紧拥进怀里
「阿夏,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和依靠,我若敢负你,我终身不举。」
寂静地夜晚,隔壁那些细碎压抑地声音格外刺耳。
那个信誓旦旦说不会辜负我的人,早已把自己地承诺抛诸脑后。
此刻正在我们的婚房里跟着别人嬉戏调情,把我辜负的彻彻底底。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滑进发丝里,滴落在枕头上。
不甘与屈辱在心底肆意疯长。
周逸白的生意来的太顺利,他总以为是自己能力强,却不知道我每天都要和那些富太太喝茶打牌,枕边风是最好吹的。
生意并不好做,好在我背靠周氏,许多合作商愿意给我机会。
周逸白可能真的不想我辛苦,明里暗里也给我介绍了很多合作。
我没有拒绝,合适的就照单全收。
有人让我踩着他爬,那我自然乐见其成。
生意越做越大,我把目光放在了周氏。
与周逸白合作的项目却出了问题,许晴打错了数据,这意味着我要赔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