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抓痕非常浅,只不过留在了不合适的地方。
皇后蹙眉:“燕王妃,你可知?错?”
花锦轻叹一声?,刚想?跪下,手腕就被沈昭拽住了,他撑着花锦,没?让她真跪下。
见沈昭袒护,皇后面色一沉,瞧着就要?大发雷霆,沈昭:“母后息怒,杨嬷嬷脚程快,我派人去?追也没?能拦住。”
沈昭:“昨日我与祝绻涉猎,他手?忙脚乱伤了我,不是窈窈的过错。”
皇后挑眉:“当真?”
沈昭:“不信您可以问韩小将军,昨日他也在?场。”
莫名被点的韩嘉鸿立刻站直了,他摸了摸脑袋,其实他一直搞不懂皇后姑母为什么整日找人茬,看眼下的状况,又要?刁难花锦。
所以韩嘉鸿点头:“燕王殿下所说属实,此事确与燕王妃无关。”
沈昭向来性子?深沉,皇后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但?她拿捏心思简单的韩嘉鸿轻而易举。
皇后垂下眼睑,没?有再戳穿。
皇后:“请过安,都退下罢,知?敬,你留下。”
韩嘉鸿字知?敬,他怔了怔,眼睁睁看着燕王夫妇二?人离开,他有些遗憾地收回目光,对上皇后的眼神,直接给自己吓醒了。
皇后:“姑母本?不欲管你,这是最后一次,往后,你与燕王妃有一回交集,姑母便罚她一回,直到你长了记性,知?道你二?人的本?分为止。”
韩嘉鸿:“为何?姑母何至于此?”
皇后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本?宫不知?这花三到底有什么本?事,你们兄弟几个接连着与她扯上关系。本?宫是你姑母,还会害了你不成?”
韩嘉鸿:“姑母这样欺负人,不怕燕王殿下知?道了,与您生气吗?”
皇后冷笑一声?:“那你不怕你的表兄知?道你那龌龊的心思吗?”
见韩嘉鸿陷入沉默,皇后声?音又柔和了下来:“陛下眼里揉不得沙子?。你要?好好辅佐太子?,一步都不能走错。”
要?是让陛下知?道韩嘉鸿觊觎燕王妃,这和韩嘉鸿在?太岁头上动土没?区别了,以陛下的脾气,会直接疑心韩氏族人对他有异心。
花锦回了寝殿不久,就听说韩小将军带着兵马离开的消息。
韩嘉鸿匆匆来又匆匆走,花锦还没?来得及道谢,不过料想?韩小将军大忙人一个,也不缺她这一声?谢意,她不能和皇后的人走的太近。
沈昭见她发呆:“想?来母后是与他交代了什么话。”
花锦看他,沈昭补充:“比如?,若韩嘉鸿与你关系越近,母后便对你越苛刻。”
花锦挑眉:“看来殿下很了解母后的脾性。”
沈昭摇摇头:“我从未了解过她。我只是清楚韩嘉鸿。”
韩嘉鸿一生太顺了,因此他无甚血性,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他也不是个很有志向的人,遇事不决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逃,曾在?战场上因他的性子?差点丢了命。
花锦恰好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