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腰板都不想配合弯一下。
时湄嘴巴咬着烟,手指熟练地摩擦滚轮。
“霍嚓——”
蓝焰的火苗瞬间蹭了上来,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漂亮的瞳孔被照得发亮。
烟雾缭绕,她就像一个瘾君子般,舒爽的闭上了眼睛。
感受烟雾在口腔过滤一圈后,缓缓吐出。
“吓我好玩么?”她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松懈和余悸,行为也不似平常矫作,就这么随和地坐在地板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屈起。
陈砚南觉得这么久以来她戴在脸上的那副面具,才终于掉落下来。但这样姿态散漫随和,眼神迷离抽着烟的模样,竟也透着风情,分外勾人。
这女人的长相就是个天生勾人的妖精,一举一动,哪怕不刻意都带着勾引,也难怪到处惹事端。
没一点定力的男人,很难把控住。
稍有点定力的,她一旦施法,又会被她勾了魂。
陈砚南弯下腰,手肘撑着膝盖,以一种压制逼迫半蹲的姿势笼罩吞噬着她身上的光线,眸光一闪而过的冷锐犀利。
“你和张起在一起过?”
他声线平淡的,听不出情绪。
但时湄能感受到他的一丝不悦。这正常,这并不意味着男人是喜欢她,而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的通病。
他们均自信而自恋的认为,女人会被他们的魅力以及只他一人所沉迷。一旦发现,她曾经还迷恋过其他人。
便会不知觉地和那人作比较。
而后又会不屑地看不起那人,连带着被这女人喜欢上,都觉得她眼光极低。
时湄轻轻摇头:“我只不过是涂他的钱,我缺钱,没拿到他的钱,怎么可能赔上自己。”
她这话,也算是自证清白。
陈砚南看着她眼眸里的清澈而无畏,知道她没有说谎。她医院还有一个生重病的母亲,等着手术。
她确实急用钱。
如此,也能知道她用假身份靠近他勾引他的目的。
大概也是看上了他的钱。
陈砚南唇角凉薄微扯,既然知道这女人的目的,便也算不上对他的威胁了。要钱而已,容易。
他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眼神与他交汇:“那你接近我,想做什么?”
时湄狐狸眼微眯,指尖夹着一圈圈烟雾缓缓升起,迷蒙了两人的视线。她膝盖撑着地板,两腿跪着俯身往前。
凑在男人的耳边,轻声道:“为钱。”
她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侧着脸庞,轻柔地吻落在男人的耳侧。
一下又一下,密密麻麻,动作缠绵,又注入了深情。
酥酥麻麻的电流,似羽毛扫过神经末梢,陈砚南全身肌肉紧绷,镜片后的漆黑眸色翻涌,他一直保持的那面冷静的镜子似乎被人轻易地击碎。
时湄含住他的耳垂,技巧超高的轻、舔。
暧昧丛生,温度直线上升。
看着男人的耳根子红了一大片,她唇角微微得逞勾起,又捧住了男人的脸颊。
深深地吸了口烟,用力一推,两手压制他的肩膀,霸道强势吻住了他的唇,将那口含着浓烈的烟渡给了他。
发泄似的用力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也为人,我要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