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责的话语,瞬间让薄敬城的脸色阴沉了起来。
他忽地抬手,冷不丁地打了薄靖言一巴掌。
后者猝不及防,瞬间有些呆滞。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沈家的事情少管,你是要把薄家的名声也赔进去吗?”
他们本就因为薄修砚的存在而鲜少有话语权,眼下薄修砚故意借着这种事发难,薄敬城虽然年长,却也只能先教育自己家儿子来找台阶下。
薄靖言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但最终还是强行压了下来,低头。
“对不起二叔,我……昨天那件事,确实是我没有处理好,只是瑶瑶生病,我也是一时着急,并不知道他们会那么对沈妤——”
“五年时间,养条狗都有会感情,薄靖言,你可真够狠的。”
薄修砚嘲讽地打断他的话,看着面前人涨红的脸,他只是转头道:
“大哥,你们要跟谁合作,联姻,都与我无关,可要是伤害到薄氏的利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警告的话,让薄敬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终于表现出了不悦:“修砚,你这话,未免也太不尊重我了,我好歹也是你大哥,这些年你的名声在外面就好吗?况且,靖言到底也是也是你的侄子,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全家的阴影
愤怒的话,却丝毫都没有影响到薄修砚。
他甚至只是淡漠地睨视了一眼薄敬城,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般,充满不屑一顾。
“我有厌蠢症。”
短短几个字,直接将嘲讽意味拉满。
薄敬城的脸色更是五彩缤纷了起来。
一旁的薄靖言再也按捺不住,愤怒之下,甚至有点没有脑子的脱口而出:
“二叔,你是为了沈妤,才这么针对我们吗?”
韩让扶额,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一群智障沟通。
明明先生的话说得很清楚,“名声”和“利益”从来都不一定能够挂钩,但利益有损,必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名声了。
迄今为止,整个薄氏若是没有薄修砚,估计根本就运行不下去。
而这位薄少爷,脑子里却只有这点犄角旮旯的感情问题。
简直是愚蠢至极。
此时此刻,他更担心的是,薄修砚烦起来会控制不住自己,到时候遭殃的,可就不是薄靖言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韩让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薄少,请注意您的言辞,一个坐过牢还生过孩子的女人,你觉得,先生会感兴趣吗?”
薄靖言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可薄修砚却在听到韩让的话以后,眼皮无端地跳了跳。
薄敬城闻言,眼底忽然闪过了一层精明。
沈妤……和薄修砚认识?
他眼神闪了闪,故意阴沉下脸来,斥责道:“够了,你说的是什么话!要是没事的话,就回楼上去!”
薄敬城瓮声瓮气地开口,薄靖言也无法反驳,只能转身走上楼。
客厅内只剩下了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