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从?未告诉你?卡尔是怎么死的,你?却?非常明确地告诉了我们你?用了毒。”裘德已经将刚才对仁王的怒吼抛到脑后,他愉快地说道。
“不会的,我怎么会说出口。”肯尼思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舅舅,却?见埃斯蒙德一脸悲痛,他知道自己真的不知为何吐露了真相,为什么会这样??低头思索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突然明白了缘由所在,抬头锁定了仁王雅治。
原本以为自己还要再给铃木园子一针来解决案件的柯南发现嫌疑人就这样?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察觉到仁王雅治问询过程中的古怪,但是暂时压下了内心的疑惑。
“puri~”仁王拽着自己的小辫子,丝毫不理会肯尼思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反而是坐到了加缪旁边。“刚才卡尔涉及假赛的聊天记录里完全没?有你?。”
“你?好像很愉快的样?子。”嫌疑解脱的加缪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如果你?打了假赛的话,渡边前辈会伤心的。”仁王雅治说。“不过也是因?为你?做职业选手时间太?短、成绩一般的缘故吧,卡尔还无?法通过假赛从?你?身上赚到钱才会将你?排除在外。”
“就算是这样?,我也是职业选手。”加缪咬了咬牙,发现自己对于这位渡边的后辈有些无?奈,最?后还是坚定地和仁王说:“我是不会假赛的。”
“我知道。”仁王雅治搓了搓自己的鼻尖。
“你?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肯尼思红着眼睛撕扯着嗓音大喊。“我刚才都是被那?个男孩诱导的。”
“你?想?要实质性的证据。”仁王雅治笑了笑。“不就在你?的网球袋里吗?”
肯尼思长大的嘴巴还来不及合上,桌下的拳头攥得死死的。
误饮烈酒
肯尼思的沉默已经?表明一切,裘德提起靠在桌边的网球袋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拉开拉链在里面?仔细翻找,最后掏出了一个深褐色的小瓶子,打开来发现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粉末。
“布鲁诺,把这个送去监测。”裘德将瓶子递给已经打开证物袋在旁边等待的属下。
在裘德找到最后能够定下罪行的证据的过程中,肯尼思全程保持沉默,不再像刚才那样歇斯底里,他就?像一个木偶人双眼?无光,就?好像灵魂已经?不在了似的,被裘德带上手铐时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仁王哥哥,你怎么?知道他会把下毒剩下的药瓶放在网球袋里。”柯南扒在桌子角上,像一个探头探脑的小仓鼠。
“因为?网球是他的信仰。”仁王雅治提起肯尼思说?过好几次的那句话。“从他真的朝卡尔动手?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彻底抛弃了自己的信仰,他为?了网球而下手?,也因为?下手?而失去网球。”
“将凶器放在网球袋里是他对于网球最后的告别。”
在整起案件尘埃落定后,仁王一行人离开了餐厅,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回到房间?休息,而琼为?他们全免了房费以感谢几人对于凶杀案的帮助。
加缪离开前不忘问仁王他之前对于自己的比赛邀约:“我们两人的比赛,你想约在什么?时候?”
知道加缪这是答应了要和他比赛的事情?,仁王雅治想了想:“就?约在你被淘汰的第?二天吧。”
“我可不太喜欢你说?的这个时间?。”加缪抱怨道,但他也知道在男单天才好手?的涌现期,自己确实很难拿到大满贯。
“我可是会一直等着你不喜欢的时刻到来的。”仁王雅治在电梯口挥了挥手?,与还要做补充口供的加缪告别。
在这起案件结束后,德科酒店的客流量因此受到了一定影响,有大批法网选手?和相关人员离开了德科酒店,另寻住处。
全程参与在案件当中的仁王和柯南几人自然没有离开德科酒店,众人日常看看比赛一起结伴出去观光,在大家更熟悉一些后,仁王也知道了铃木园子等人为?何对犯罪现场如此熟悉,因为?他们时常会碰见凶杀案,甚至毛利兰的青梅竹马就?是赫赫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不过那家伙可是好久没回来看小兰了。”作为?毛利兰的闺蜜,铃木园子常常会抱怨这位为?了案子抛下自己好友消失不见的大侦探。
消失不见的工藤新一,仁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下巴,上学时为?了网球休学的他并不觉得为?了案子而消失的工藤新一有任何问题。
最近仁王热衷于对柯南恶作剧,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比如他常玩的整蛊口香糖又?或者是仿真蜘蛛之类的。柯南每次被仁王整蛊都是一脸无奈的表情?,尤其是在他知道这位银发少年年龄比他还小后,他更没有办法和对方计较了,甚至是在被恶作剧后看仁王时都带着一股子纵容。
仁王雅治更觉得有趣了,他想不出来一个小学生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所?以越发喜欢逗他玩,想要看看柯南还会有什么?其他不合他年龄的表情?。
晚上,大家相聚在了餐厅酒吧吧台前讨论今天的比赛——贝尔蒂和丹克马尔止步于双打比赛三十二强,媒体们称这场比赛为?“爆冷”,观众们都对德国这对双打选手?期望很大,结果两人并没有达到大家期望的目标。
大家都是未成年,所?以只点了四杯柠檬水。
“那是贝尔蒂吗?”铃木园子喝了一口柠檬水,朝吧台另一端努努嘴。
仁王雅治循着铃木园子所?说?方向望过去,发现今天输掉比赛的贝尔蒂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手?中的鸡尾酒杯中的深蓝色液体映着头上的射灯泛出点点光芒,而他面?前的酒保还正在为?他调酒,他面?前的吧台上还摆了不少空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