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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月刚来到天字号包间门口,未来得及推开门,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月儿,你可终于来了!”苏唐声音爽朗。
他年约二十,穿着银灰色的缎子衣袍,身高八尺,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苏老板,好久不见。”江云月明艳的脸上绽出一抹笑。
“外头冷,快进屋里暖和。”苏唐伸出胳膊有请道。
江云月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对冬青吩咐道:“你在外头候着,没叫你时不许进来。”
“是。”冬青低眉顺眼的应下,眼底却闪过一抹狡黠。
鸣王妃让她抓贺王妃的把柄,她正愁贺王妃说话办事滴水不漏让她无漏洞可抓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私会外男这个罪名一旦扣在女子头上,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唐转身之际瞥了冬青一眼,将她眼底的算计尽收眼底。
他关上门,沉着脸走进包间,坐在江云月对面。
“外面那个丫头看着老实怯弱,恐怕不是个省油的灯啊。”他倒了杯茶,推向江云月。
“别人的人自然不如自己的人用着顺手。”江云月伸手去捏茶杯,手心的伤口却惹得苏唐剑眉一紧。
他下意识拉住她的手,将伤口翻转朝上,急声质问:
“你受伤了?谁干的?难道是顾瑾鹤?”
他早就听闻有隐疾的人大多数都是心理变态,本就担忧江云月的处境,她手心的伤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不是,是被玉佩不小心给划伤的。”说着,她将碎掉的蝴蝶白玉掏了出来,将昨日在侯府发生的事与他说了一遍。
苏唐见玉佩边缘处沾了血渍,这才信了她的话。
他从桌下的抽屉里掏出药箱,拉着她的手帮她重新清理包扎。
顾瑾鹤所坐的位置刚好能从窗户看到这一幕。
看着她与苏唐亲密无间的样子,他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