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是头部前额角受到撞击之后破裂,导致脑部出血过于严重淤血压迫头颅而死。”
“你们三个姊妹也说说遭受了什么吧。”
“汉王,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原本在应天府中安安稳稳的生活,结果就被这些人缉拿抓住之后,便对我们的母亲大刑伺候,让她交代我们有什么同谋?”
“我们绝对没有谋害汉王殿下的意思,原本便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是汉王殿下宁开恩将,我们这些白莲教的人带到了应天中,有一份安稳的生活,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谋害您呢?”
“我们实话实说,但他们依旧对母亲施以重刑,由于外伤严重,母亲发热,这些狱卒居然想要玷污我们的清白,用母亲的性命作为要挟,要我们姊妹几人委身于他们,才愿意请大夫看病。”
“为了救母亲的性命,我们姊妹几人只能同意,母亲醒来之后,看到我们被这些禽兽玷污,当即挣扎起来殴打这些狱卒,结果就被他们推到墙上撞破额头,母亲死不瞑目啊。”
“这些用亲属安全要挟女子,妄图夺取人家清白的人,简直是猪狗不如…”
“住口…再敢多说一句,便将你们打入大牢之中…你们深渊就深渊,不要在这里开地图炮,万一惹怒汉王…”秀儿怒斥。
“你也闭嘴。”
朱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这纯属是被误伤性质是不同的,虽然昭敏郡主和昭宁郡主不是主动跟他的,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是解渴呀。
堂下的三个女子的哭诉戛然而止,他们也突然意识到,眼前的汉王不也用了这种卑鄙的手段吗?当即就噤若寒蝉,不敢再吱声了。
“可惜啊,我是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
“这三个女子好好伺候,照顾他们,给他们治伤,至于牵连在内的所有官员,刑部部尚书高万杰除外,全部羁押。”
处理完这些腌臜事之后,已经到了深夜,朱林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刚刚进入大院,还未到房中,房屋的门已经被人从里打开,一道身影着急的迎了上来,挡在朱琳的面前,迫切的询问。
“汉王殿下,我乳母和姊妹的情况如何了?”
“不对呀,你们三个人轮流陪,我今天应该轮到观音奴了,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朱林感到一阵好奇。
“汉王恕罪,我想要知道祖母的信息,他被抓已经四个月了,因此和姐姐调换了日期。”
“有什么事进去说吧。”
听到了,朱林如此说,韩熙的心中瞬间就凉了半截,看他的神情,这样可能已经出了意外,但是韩曦依旧抱着那么一丝的侥幸,没有人希望自己的至亲出事。”
“汉王殿下…”
“你的乳母死了,你的三个姊妹虽然活着,但是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已经让人给他们治伤了。”
“什么?”韩曦宛如雷击,星眸之中泛起一阵涟漪,珍珠随即滑落脸颊,整个人悲痛的甚至难以站立。
“母亲…母亲她死了…母亲她身体康健,为什么会突然逝世?到底是什么原因?”
“被人打死的…”
“狗官…畜牲…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一个老人家…你们大明这些官员一个个真是衣冠禽兽,我们只不过是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们…你们却药百般迫害…”
朱林一夜无眠,韩曦悲痛了整晚。
“我要报仇,我一定要让那些害死我母亲的人血债血偿,殿下能不能详细的告诉我,这里面所有的原因。”
朱林看韩曦可怜,就一五一十的说了,整个案件的详情。
听到了狱卒为了玷污她的几个姊妹居然用她母亲的性命做威胁,当即冷哼一声。
“汉王殿下作风如此,难怪那些官员敢上行下效。”言语中满是失落和讽刺。
“我这人虽然无耻,但是所承诺过的事情,所做的交易就一定会公平守信,你既然付出了代价,就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难道我付出的一切都是交易吗?你…你一点…那之前算什么?”
“这样吧,失手杀死你母亲的人,我也把他杀了,至于其他玷污你姊妹的人没收作案工具之后贬入间接流放千里,把他们阉了流放已经是十分重的责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