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这么半坐起来,有些弧度,完全掩盖不住!
薄璟宴恍神的刹那,发现自己的手又落到了她身上。
他也再一次体会到,幼时玩过的捏捏乐,及不上她更软。
“离我远点儿!”
薄璟宴喉结上下滑动,他艰难地想与她保持距离。
可今天晚上,他的身体完全不遵从大脑的指令。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后退,唇却往前。
对她发起了攻势。
让她的身体,摇摇晃晃,仿若搁浅的美人鱼。
她大姨妈还在,他肯定不可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但当他帮她清洗干净,把她抱出浴室的时候,浴室里面还是一片混乱!
“虞安歌,把你头发吹干!”
她头发湿哒哒的,这么躺下睡觉,第二天肯定会头疼。
他将吹风机塞进她手中,冷冰冰命令,“快点弄好!我不可能给女人吹头发!”
薄先生,我想亲你
她像是故意跟他唱反调,吹风机直接滑落在了地上。
薄璟宴将吹风机扔到一旁,懒得管她。
但她头发还在往下淌水,会弄湿他的床单,寒着脸立在原地片刻,他还是不情不愿地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风,柔软而温暖。
温柔的暖风落在她发间,舒服得要命,神奇的,她肚子都没那么疼了。
就是眼皮好沉重,她睁不开,也无法看清,究竟是谁在给她吹头发。
不过从小到大,只有妈妈温柔地给她吹过头发,她下意识觉得,此时正在温柔地给她吹头发的人,是妈妈。
今晚她真的受了好多好多委屈,心里特别特别难过。
妈妈的怀抱触手可及,她忍不住想对妈妈撒娇。
她忍不住抱紧了薄璟宴的腰,将脑袋轻轻贴在他心口,乖软得要命。
薄璟宴已经把她长发吹干,看到她这么乖,他那颗冷硬的心脏,边角难得柔软了几分。
手不受控制地落在她海藻般浓密的长发上,正想轻轻拍一下,他就听到了她软绵绵的声音。
“妈妈……”
薄璟宴穿过她发间的大手刹那僵住。
他俊脸一阵青一阵黑,骇人得要命。
他又是给她洗澡,又是给她吹头发,就是为了给她当妈妈?
这种气人的东西,扔出去算了!
薄璟宴正要把她甩开,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不同于方才的绵软,此时她声音中染上了厚重的委屈,莫名其妙就缠住了人的心。
“我好累……”
她又往他怀里蹭了蹭,鼻音浓重,“我没用身体贿赂过谁。”
“我一直特别特别努力,可因为是做我最喜欢的事,我还是特别特别开心。”
“但他们都说,我是靠身体上位。”
她的声音听上去更委屈了。
“我前几天受伤了,特别疼。我大姨妈来,我肚子还会疼。这几天我一直在跳舞,我不想让喜欢我的观众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