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
“啊?”
再洗一遍澡?
虞安歌还没弄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座大山已经携带着汹涌的热压下,让她无法闪躲,无法逃离,只能彻底被这座大山禁锢。
被,碾碎……
虞安歌早晨睁开眼睛后,整个人依旧是迷糊的。
真的,这场交易,太累了。
她跳一天一夜的舞,估计都没有这么累!
见身旁已经没人,她以为薄璟宴已经下楼了,她忍不住吐槽了句,“万恶的资本家,不是人!”
“你说什么?”
虞安歌话音刚落,薄璟宴幽冷的声音,就飘入了她耳中。
她蓦地睁大了眼睛,这才发现,他竟然还在床上!
就是没躺在她身边,而是在给她上药!
骂人被正主听了个正着,虞安歌尴尬得想死。
尤其是感受着他正在做的事,她更是恨不能钻冰箱里。
“薄先生,你……你……”
虞安歌想说,不用他帮她上药,她自己来就可以。
但他给她上药的感觉太奇怪,她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烧红着一张脸,僵硬地躺在原地。
“不经睡!”
“啊?”
虞安歌脸更红了,她是真没想到,他会当着她的面,就这么嫌弃她。
“你平时跳舞不是挺有力气?”
薄璟宴给她上完药后,矜贵从容地用消毒湿巾擦着手,“怎么会这么不经睡?”
“我……”
虞安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经睡。
而且,跳舞和昨晚的事,能一样吗?
就不是同一种运动好不好!
更要命的是,他不仅硬件条件好,力气还那么大,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