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把招领启示贴出去了,也不知道你还能在我身边待几天。”
“嗐——一想着你会被抱走,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你的小耳朵可真好玩,怎么这么软。”
“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呢?”
墨颜自言自语的跟腿上的小奶猫说话,手指又开始一圈一圈绕着小奶猫的耳朵转圈,直绕的蒋宁和又舒服又痒痒,心底里有种再也压制不住的渴望:她要是一直这么绕下去该多好。
就在蒋宁和终于刚下心底的抵抗,缴械投降的时候,突然听到头上传来一个声音:“不然就叫你富贵儿吧。”
“富贵多吉利,你看你小小年纪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没死还被我捡到了,妥妥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富贵?!
这女人居然给他起名叫富贵!
蒋宁和一阵绝望,难道在拥有一个杂毛身体后,他还要有一个土到家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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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今天是第二天做志愿者,忙了一整天晚上才开始码字。
还好我坚持住了!
大家也要小心啊。
07不是梦
叮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
一阵熟悉的铃声把蒋宁和从睡梦中唤醒,摸起手机关掉闹铃,顺便看了眼时间。
早上8点30分。
放下手机,蒋宁和却没即刻起床,从旁边拖过一只软枕,仰躺在上边,闭上眼眉头微微锁起。
他居然沉沦了!
他居然沉沦了!!
他居然沉沦了!!!
蒋宁和颇有些懊恼的长叹了口气,梦里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却对这个梦境的结局着实不满意,因为在梦境的最后,他竟然没抵抗住那女人的手指,竟然就那么舒服的睡着了。
不就是她的腿软点,手细点,动作轻柔点,这可都是梦,便是舒服也是他梦给的,怎么就能舒服到不知不觉的睡着?
难道他都忘了,那个女人都干了些什么吗?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就有点像年代戏里,那些没有抵抗住敌人糖衣炮弹的叛徒,最终被抓获时的那种感觉,回想往事只觉懊悔中带着羞耻。
蒋宁和禁不住抬手扶额,长叹出气。
这一晚睡的依旧很香甜,但这种又懊悔又羞耻的感受,比昨天早上的羞愤还要难熬。以至于他甚至都忘了去想,明明是做梦为什么还会有睡着这件事。
这种感受直到上午助理李铭开车来接他去工作,都未能完全消散。
“李铭,你说人做梦会梦到百分百真实的场景吗?”
“做梦?”李铭开着车,有些疑惑。
“嗯。”
“应该会吧,我记得在哪看到过,好像是瑞典还是哪儿的科学家,有过这样的研究。”李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