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说俞安怀不上是因为应有初不行,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周红珠听到有关于俞安的流言蜚语,也不管避嫌不避嫌了,当天中午就气冲冲跑到应有初家来。
正好俞安在织布,耳边的机杼声让他没听到敲门声,应有初在院子里坐着思考一下事情,他听到敲门声就起身开门,见来者是周红珠。
应有初礼貌的向他点头示意,“来找俞安的?”
“嗯,你快让开,我有话跟他说。”周红珠急切的说道。
“是俞安的传闻?”应有初又说,“你最好还是不要和他提这件事,不然只会给他徒增烦恼罢了。”
“为什么不说,难道就任凭别人这样诋毁你的夫郎吗?”周红珠说。
“我会好好处理的,你这段时间就多过来看看俞安,让他少出门。”
周红珠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最后还说:“凭你以伤敌一千自毁八百的方式?”
应有初无奈的扶额:“你先帮我稳住俞安,他听到这传言会伤心的,我会尽快处理的。”
周红珠轻哼一声,暂时答应了他,就直奔俞安而去。
应有初回头看了一眼,俞安和周红珠两人正手拉手的往里屋去。
他心中轻叹一口气,他的安安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呢。
应有初摸了摸袖袋里的三两银子,心里还有点虚,他还第一次拿家里的银子,希望俞安知道了不要骂他,不,以安安的性子不仅不会骂他,还会问他够不够,这种会使他负罪感更强烈。
他关上房门,直径往王神婆家去。
王神婆一个人住在两个村的中间,美约其名,与世隔离,其实是方便她好在两个村子来回捞钱。
不到半个时辰,应有初就找到了王神婆的家,一个简单的青石屋,外面用暗红的矮篱笆围出一个小院子,看起来平平无奇,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矮篱笆上泼上了血,应该是什么牲畜的血。
应有初不想摸这个篱笆,一脚垮了进去,走到门前,看着门栓,上面抹着漆黑不明物,他深吸一口气,总算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是请王神婆,而不是到她家里了。
他曲起手指轻扣房门,没一会儿,“嘎吱”一声门开了一个小缝,门缝里露出一只黑色浑浊的眼睛。
“哦,原来是应家小子,进来吧。”王神婆声音沙哑,像锯木头一样难听。
拉开房门,光争先恐后的涌入堂屋,一股淡淡的腐臭萦绕在他鼻尖,他不着痕迹的皱眉,走进堂屋,和王神婆对面而坐。
“找我有什么事?”王神婆依在椅子上,老神在在说。
应有初掏出一两银子拍在桌上,开门见山的说:“关于你说我夫郎命中带煞这这件事,我希望你好好想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