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声试探开口。
对方笑容温和,“你见过我?”
她从不在公众面前露面,就算是接受采访也只会以文字形式展示。
沈妤声摇摇头,“您看向我的这条项链时,眼神好像一位母亲看向自己的孩子。”
fern笑起来,“你观察力真强。”
“我记得它,它是我同系列的设计作品中开价最贵的,被一位神秘的中国男人拍下了。”
“他好像很喜欢这款项链,我的助理告诉我,当时竞拍会时,他每一次给价都是断层式的。”
沈妤声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项链,像是在听一个别人的故事,“是吗?或许不一定是喜欢,只是他这个人比较偏执。”
“人在面对喜欢的人和事物时,都会变得偏执。”
fern说,“我也是非常偏执的人。”
她喝一口咖啡,缓缓道,“我看到你在展厅时,停留在那只名为流血白玫瑰的项链前很久。想知道它的故事吗?”
沈妤声在回到家后接到了舒粤的电话。
她以为她是打电话向她来表示恭喜的,但电话那边的长久沉默让她意识到有别的事情发生了。
“怎么了?”
“我要对你说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沈妤声微微皱眉,“你说。”
在一声叹息后,舒粤说,“陆时霖自杀了,现在在抢救。”
“他不是在里面?”
“减刑了。”
“什么时候的事?”
“电影节闭幕式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