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领命,一溜烟就跑了。
“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傅宴平冷声道。
“诶等等,”赫连景熙拦住傅宴平,“你之前不是说你跟你家里人的关系很恶劣吗?”
“不止之前,现在也是。”
说罢,傅宴平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赫连景熙欲言又止,神色复杂地看着傅宴平的背影。
傅宴平的步伐看起来比先前慢了不少,身体微斜,走起路时看起来一瘸一拐的。
想必是路途劳顿,几天来的奔波也颇为废腿吧。
“你去传太医,去给傅宴平看看他的腿。”
赫连景熙对一旁还跪在地上的驼舟白道。
“啊……是!”忽然被点到的驼舟白微微一愣,脑筋明显慢了半拍,“那前朝余孽一事……”
“查!接着查!”
一提到这个姬墨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把皇姐害成这番模样,竟然还要写一封挑衅信来讽刺我赫连皇族。
简直是不知好歹。
“传完太医后,你带兵去密道寻找线索,一有发现立刻向我汇报。”赫连景熙道。
驼舟白退下后,他便立刻移驾长公主府。
此时药汤已经送到,春花正坐在赫连温妤的床旁小心地喂药。
御医则坐在一旁为长公主把脉,这是他近几天来的所有工作。
“皇姐情况如何?”
“禀陛下,情况已在逐渐好转,坚持每日服药三次,一日后便能清醒。”御医抱拳道。
“好,朕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赫连景熙从春花手中接过药汤,坐在皇姐身边,一勺一勺的喂进皇姐嘴中。
“皇姐啊,你总说希望朕能当一个好皇帝,可朕走上这个位置也甚是无奈,不像父皇一般英明神武。”
“倘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朕要怎么向父皇母后交代啊。”
看着皇姐睡熟的面容,赫连景熙感慨道。
然而,此话却被站在门口的春花悉数听到。
说实话,她先前就一直怀疑先皇与皇后的死,同一周内先后因病去世,怎么看都十分诡异。
太医认为其是诅咒,道士则坚称其为疾病,甚至晓霜国的顶级丹药师也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春花小姐?”
御医不知何时折了回来,看到了正在门外偷听的春花。
春花尬笑着走了过去:“方才我听得屋里有动静,就凑过去看看。”
平时长公主身体不适时,也总是让这个御医来把的脉,这一来二去的,与春花的关系还算得上不错。
“没事没事,我全当没看见便是,”御医笑着递来一包药材,“这是殿下的药材,还能再喝一顿,还请春花小姐有空了去药房多买几份。”
“哈?御药房里没有了吗?”春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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