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城的漫漫长路上,寒漠和龙举并排在前,独孤枫和宇文梧落在后面,四人晃晃悠悠的晒着暖暖的明媚之光。
寒漠和龙举不停在聊着。
“举哥,我能单飞么?”
“不能!”
“为啥?”
“闭嘴,不许再问,必须跟着我。”
“哦!”
“举哥,其实吧,我病了。”
“噢,啥病?”
“这,说我是龙阳吧,可我不喜欢别的男人,说我不是龙阳吧,我又偏偏想亲你,要不,你还是让我走吧。”
“你的意思,你亲我一下,病就好了?”
“或许吧!”
“姓寒的,你别过份,你已经找借口摸过,现在还想玩这一套,小心我阉了你。”
“你可别冤枉我,我就是大大方方说的,我啥借口都没用。”
“若是亲完,你还说没好怎么办?”
“我啊知道,我现在只有想亲一下的想法,没别的,等亲完后,出来其他想法再说呗。”
“若是要我陪你睡觉,我也得依你?”
“那怎么可能,我可不愿意击枪,我现在吧,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做梦!”
“白日?那不好吧,你好歹给我点小费。”
“滚!”
“得嘞!”
“回来!”
“你就让我滚呗,很难受的。”
“难道在大道上吗?”
“好好,咱们去历济城歇脚。”
“可以。”
“哦豁!”
跟在后面的独孤枫和宇文梧看着寒漠手舞足蹈的样子,一个摊手,一个耸肩。
历济城。
之前来的时候,寒漠为赶时间,没在这里停留,现在他正迫不及待的找到家客栈,急吼吼的开房。
“萱草房”
这可不是茅草屋,这是一家很高档的客栈。
萱草,即忘忧草,萱草房的意思是,住进这家客栈,便能忘忧,人活着谁能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