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漠想和宋燕好好谈一次,并且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只是青衣的一番话,立刻让寒漠断绝此念头。
青衣轻笑道:
“当年宋满还是宋王之时,便与北雪国主天王定下娃娃亲,将宋燕许配给天王之子,呵呵,不知道如今的宋皇心里是作何感想。”
寒漠不仅挥刀斩断再见宋燕的想法,而且无比落寞,搞来搞去,喜欢上的是别人家夫人,实在无法接受,但心里的痛真真切切的存在。
青衣看见寒漠的脸色发白,有些后悔说出刚才的话,立刻安慰道:
“寒少爷,你不必如此,那些都已是过去,像念儿也许配给天王之子呢,那总不能不让念儿再嫁人吧。”
“啊?伏念一直不嫁,就为在等?若那天王家的都死完了呢?”
寒漠这么问,反倒将青衣难住,青衣揉着脑袋,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
“这,这个男女之事,我不太懂,不过那个男女之事么,我倒很是在行。”
寒漠无比汗颜,却又无比佩服,为梦想一直未谈婚论嫁,万花丛中过,感情不沾身,其实也是一种悲哀。
换个话题吧,寒漠的确还有事请教,他拿出张纸条递给青衣,问道:
“请问阁主,这地方可认识?”
这是住在何践家时收到的,不用猜,肯定是云儿在搞鬼,但不认识,得问路。
“'花雪廊'?这是一家古董书画店,在临安东北角,我还真去过一回,但是她家东西特别贵,我没舍得买,我让人带你去吧。”
“不用,你的人不方便,你告诉我位置,我自己去找就可以。”
青衣懂寒漠的意思,联合是私下的,不能让宋家看出来,青衣笑道:
“既然你来了,必须为我的舫船也写点东西吧,不然我觉得可亏,呵呵!”
又要写诗?
“写就写呗,你别嫌弃就好。”
青衣立刻拿来笔墨纸砚,寒漠稍稍沉思后写道:
雨霏舫亭,谁唤醒一方江灵;
空蒙雾帐,温存槎客待飘零。
“好,好,我要做好牌牌挂上,日后舫船生意定然更上一层楼。”
寒漠不太懂,你这种生意与诗能有何关联?接下来青衣的话,使他彻底明白,商途高深莫测。
“寒少爷,你若有空,多写点诗词,让我的姑娘们背诵,当她们出口便是诗词的时候,我这舫船的等级又将拔高一节。”
“这是小事,有空我便写。”
青衣拍拍寒漠的肩膀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我将妹妹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