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不管什么便不便,硬要到自己家里来接待寒漠。
寒漠倒有点不好意思,写句话而已,至于这样吗?不过不能辜负掌柜的一番好意,反正到哪都得吃。
“公子,在下何践,请问公子大名?”
“何叔客气,在下寒漠。”
两人坐下后,开始面对面话聊。
“请问寒少爷,那词是否由心而发?”
“无病呻吟乃为矫。”
“寒少爷不怕被列为叛党?”
“呵呵,何掌柜可去报官,试试能奈之我何!”
“寒少爷误会,在下实怕有心之人有意而为。”
寒漠这才明白,原来何践是怕人故意来搞他的,这可是心有反意的人,才日防夜防啊!
寒漠暗暗运起“中参西录功”,我也想确认真假,寒漠笑道:
“何叔欲反?”
何践没有惊慌失措的神情,无比自然的说道:
“寒少爷见笑,我有心无力,寒少爷可曾听说大漠国叛变北雪国之事?”
“可能大宋人人皆知,只不过也就这几个字而已。”
“寒少爷,我何家乃大漠国之大族,我不信大漠国主会背叛北雪国,便来到此处,边谋生边打听,此地有京城,开济与大名三地之人往来,我想知道一个真相,另外,寒少爷之漠字?”
寒漠有点害羞,的确,我以前也这么想,寒漠急忙摇手说道:
“呵呵,何叔莫要误会,我乃无名无姓之孤儿,名字乃养父随意而取,与大漠国并无关联,我只是见不得宋家将百姓当成蝼蚁。”
何践听完点点头,伸手从怀中摸出块玉牌,递给寒漠说道:
“此乃我何家之信物,若寒少爷他日前往青原城,可凭此玉牌找到何家,届时,或许能为寒少爷提供些许便利。”
寒漠正想拒绝,何践挡手道:
“此非宝物,若寒少爷有朝一日,为百姓仗义而行,何家定为寒少爷之后盾,何家并非茹毛饮血之兽族。”
寒漠没再拒绝,收功,何践无任何波动,心如止水。
水有源,故其流不穷。
木有根,故其生不穷。
寒漠双手接过玉牌的时候,觉得这牌子为何重若千斤?
侠之大者,为民!
寒漠看向何践,何践的身躯伟岸如山,高不可攀,清澈见底的目光之中,皆是食不果腹的饥民。
寒漠双手执玉牌,对着何践深深一鞠躬,敬的是他的义,大义!
大鹏之动,非一羽之轻。
骐骥之速,非一足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