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大半夜地不睡觉,在这里发什么神经病!”
孟绵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骂骂咧咧地打开门,却诡异地发现,楼道里空无一人……
“卧槽!”
孟绵脊梁骨发凉,吓得要命,第一反应就是关门。
她抓着门把手,正想用力关上的,光洁的小腿上就被一只手抓住了,“绵绵……”
孟绵惊叫出声,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正坐着一摊肖星河。
没错,是一滩。
肖星河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整个人散发着冲天的酒气。
他低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
要不是他刚刚叫了声“绵绵”,孟绵都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星河?”
孟绵蹲下身去看他,只见他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垂着,一副人畜无害又脆弱无依的样子。
和傍晚见面的时候相比,肖星河似乎更加沧桑了,胡茬更加明显,黑色胡茬和他那张白净脸庞格格不入。
“我打电话给源哥,让他接你回去。”
孟绵搞不定这样的大酒鬼,只好选择找外援。
可拨通源哥电话许久也不见人接,只好悻悻地挂掉电话。
“奇怪,源哥这样的金牌经纪人怎么会不接电话?”
孟绵当然不知道,韩源已经被肖星河灌醉了。
这会儿正在肖星河家里呼呼大睡呢。
孟绵也坐在了地上,她丝毫不在乎形象地挠挠头,正在纠结要不要给楼畅打电话。
她还没想好该不该给楼畅打电话呢,肖星河抓住她小腿的手就松了下来。
孟绵还以为他完全睡过去了,扭头去看他时,整个人就被突然起来的阴影笼罩了。
肖星河大半个身子倚靠过来,两只手圈住了孟绵的脖子,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鼻息在孟绵耳廓轰轰作响。
“绵绵,我……”
孟绵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肩膀和耳后分别被他的胡茬和头发弄得痒痒的。
她抬手去推他,却丝毫不能在一个醉鬼面前挣脱。
孟绵是个有毅力的,即便发现自己的力气不足以推动一个醉鬼,还是锲而不舍地推他。
肖星河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是昏睡着的。
但他心中有一个执念,就是想见孟绵。
他不知道见到了孟绵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见到孟绵。
昏睡许久后,肖星河感觉有人一直在推自己,迷蒙地睁开双眼辨认许久,才发现是孟绵。
不仅如此,他还惊奇地发现,孟绵竟然在自己怀里。
那……可真是一个美梦啊……
可是,绵绵为什么要推自己呢?
傅之砚都能和她睡了,自己还不能抱抱她了?
想到这里,肖星河瞬间红了眼,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挺起背后按住了孟绵的肩膀。
他含着委屈的泪低吼,“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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