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的东西!”
“砸死个卖屁股的玩意儿!”
“娘的,打死他们,搞破鞋搞到村里了,在咱们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个狗东西不定勾搭了多少老爷们小媳妇儿!”
“哎呀,怪不得这几天我家老牛没劲,喷的奶也没多少,是不是都灌给你这个骚货了!”
“真的假的?说不得真是!”
那妇女膀大腰圆的,一脸“欲求不满”的怨气,此时听到有人附和了自己的话,只觉得自己是说中了真相。
气得上前就扇了谭甜甜两巴掌,像是要把这些怨气全都发泄到谭甜甜身上一样。
而周围压根就没人拉?
至于冤不冤枉人?关他们什么事儿,这种“搞破鞋”的坏分子,多打两下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甚至那些个这几天没被自家男人满足的婆娘,都怀疑地在自家男人身上打量。
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得被盯的男同胞们一个个面露惊恐。
苍天老爷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在上,他们真的啥都没干?
就真的只是因为“麦收”太累了而已啊!
“你干什么?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也不看看你家男人那熊样!真是心里没点数!”
谭甜甜脾气本来就不是个好的,再加上又“主任”这个姘头的处处纵容,谭甜甜在学校那可谓是胡作非为。
几乎到了看谁不爽就找谁麻烦的程度。
因此,听到有人冤枉自己竟然跟那些又丑浑身臭烘烘的男人有一腿,谭甜甜觉得那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压根就是忍不了一点。
“呦,你他娘的,这么嚣张?到了现在还敢这么嚣张?呵呸!”
虽然她承认自家男人是丑了点,平时也不讲卫生了点,但是他娘的老娘自己的男人,就只能自己埋汰。
当即一口浓痰,直直吐到谭甜甜脸上。
“啊!啊!恶心死了!”
“行了,都给我安分点!再吵都扣工分!”大队长被这群老娘们儿吵得头疼。
怎料,自己刚说一句话,就又被人打断了。
要说白珍珠也真是勇,在外层听了一会儿,明显就是这事儿还没盖棺定论,当即一头扎进了人堆。
尽管到中间的时候,头发衣服都已经是乱糟糟的一片。
“娘,你不是说要找雨良叔拿药吗?怎么大家都聚在这里,弟弟还在家等着呢!”
说这话,眼睛却是看着谭甜甜眨了眨,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
像是没想到,自家这个赔钱货,关键时候还能有这用处。
谭甜甜眼睛迅速亮了起来:“是啊,我不过就是找雨良兄弟拿几味药,你们这些人就是围着我们又推又骂的,太过分了,大队长这事儿可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给我做主!”
“呸!不要脸的东西,真是好意思舔着脸说这种话!果然老话说的没错,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钻洞,浪蹄子的闺女也不是好玩意!”
“这么多人看着,你们娘俩是把我们当傻子遛呗,那眼睛挤蒙啥呀?不要脸,说着话之前遮遮你脖子上的红印子吧!”
“还有你个鳖孙货,嘴框子都亲通红,看来是使劲儿得很啊!”
大娘出马,三人一块骂!
被人说到脖子上的印子,谭甜甜连忙伸手去遮。
因为,自己脖子上的印子还真不少,衣领稍微往下拉一下就能看见,是上午那死鬼留下来的!
“行了,别咧咧了,去打谷场!那个谁,去把春芳跟他家老太太叫来,你,去吧白军喊来!”
谭大爷知道,今天这事儿没个章程,下午的工是别想安生上了,索性一下子给这几个搅屎棍彻底解决喽。
省的留在大队也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