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倒出一杯酒,递给了聂力。
前倨后恭,说得好像就是这样的。
聂力叹着气:“卢公子对我胃口啊,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聂某肯定要跟卢公子痛饮一番,这杯酒过后,咱们黄泉路上见吧!”
“干掉你以后,我们夫妻肯定也被追杀,到时候没准还能见面!”
说着,就要喝酒。
卢天生大叫一声:“聂兄,莫急!”
态度与之前的倨傲天差地别。
“聂兄,咱们还能谈!不就是女人吗?不瞒聂兄,我在西南也有喜欢的人,这次来相亲也是被逼迫了,只是完成任务。”
“此外,今日跟聂兄我是一见如故啊,故人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怎么能因为一女人伤了我二人的缘分?”
“我马上通电报社,就说我卢天生自愿放弃对赵四小姐的追求!并与聂兄结成兄弟,你看如何?”
卢天生真是怕了,就没见过这样玩的。
在西南,整个全国来说,虽然军阀混战,但也没听说哪个军阀会被刺杀。
被杀死!
谁要是干了,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被众人声讨,抵制!
以后绝对的混不下去。
甚至,就算是被占了城池,领地,也只要通电全国,宣布下野,也能带着金银细软,老婆家人躲进租界当个寓公。
聂力这种上来就玩命的,卢天生有点麻爪。
惯性思维之下,才导致了他对聂力的误判,要知道这样,他绝对带上一个团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聂力听到卢天生的话,顿时大喜,脸上露出惊喜:“卢公子也是这样想的?我跟卢公子有一样的感觉啊,见到了卢公子好像就是见到了我的兄弟啊。”
突然露出纠结:“只是我身份低微,只是一个力巴出身,唉,可能要错过这份缘分了!”
卢天生一听,哪里还敢提身份身份啊。
今天能活着就行了!
大手一挥:“聂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往上数三代,我家也是长工,力巴出身啊,兄弟,就听我的,以后咱们就是兄弟,如何?”
“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
外面听到叫喊,进来了一个人。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