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小孩,自己都不看住,现在出了事又赖这个赖那个。”
“就是。”
……
人群中的声音越来越多,那母亲和奶奶脸涨的通红。
“关你们什么事,不是你们家的小孩出了事,就不要在这说风凉话。”孩子的奶奶红着脸说。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刚才小孩出事,你们在哪?”一位大妈喊道,我一看,不就是刚才拉着欧阳说话的大妈吗?
“我们……”奶奶没继续说了。
“我见过她们,刚才在抢猪肉的就是她们!”一个大爷喊道。
“是的,就是她们,不排队,插队的那两个人!”另外一位阿姨也喊了起来。
“自己跑去抢猪肉,孩子都不管了,孩子还没猪肉金贵呢!”
此言一出,人群中隐隐有笑声。
“赶紧让医生走吧,人家是救死扶伤的,不是来替你背锅的!”一个大汉说道。
孩子的母亲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放开了医生的手,医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赶紧离开了,我看了一下,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要不是人家医生,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连句谢谢都没有,还把人气跑了。”
“走吧走吧,没什么可看,一定是这小孩自己偷偷拿着吃的。”人群开始有人离开,听有人这么说,好多人也走了。
“看监控吧。”站在我身后的欧阳说话了。我抬头看了看他,他眼底的淡漠看的我冷。
“对,看监控!”孩子的妈妈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拉着孩子的奶奶就往外走,奶奶也拖着那个女士不撒手,就这样,三个人加一个小孩,往超市的另一侧走去。
见他们都走了,人群也散去了。我也开始挑糖果了。
“你说,是那小孩自己吃的吗?”我挑着巧克力糖问欧阳。
“不知道。”欧阳站在我旁边,防止我再次被人踩到。
“我不信,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将装好的糖果给了导购员。一边等着称,一边问他。
“不知道。”
我抬头看着他,为什么感觉欧阳有点怪怪的,一般情况下,他应该给我分析一下的。我低下头,没说话,然后我们就沉默地付了钱,欧阳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
“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没怎么。”欧阳只是开着车。
“你有事你就说啊,闷在心里多不好,你看,这大过年的,闷坏了多不好。”
欧阳:……
“是不是刚才那个大妈跟你说了什么?还是她讹你钱了?看着不像啊!”我想了想说,“难道她是想劫色吗?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被大妈吃豆腐。”
欧阳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白了我一眼,然后没说话。
“你说话啊,是不是啊?难道大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有什么企图吗?”
一路上我就猜着这个,猜着那个,欧阳就是不说话,等了好几个红灯也不看我。后来我说累,就自己开始玩手机了,等我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到小区的停车场了。就在我准备解开安全带的时候,欧阳一把翻过我的脸。
嗯……深长而炙热,呼吸凝滞。
良久,欧阳放开我,看着我说:“以后别离开我身边。”
“啊?”我不解地看着他。
“刚才在商场,人太多。”
“怎么了?”
“没什么。”
我想了想,说:“你是不是觉得人太多了,我会被别人挤到,被人踩到,还是跟人有肌肤之qin,或者是,怕我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