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那份文件,看到里面离婚协议几个字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转念一想,当初结婚的时候他跟楚砚礼一个心不甘情不愿,一个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似乎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项希‘哼’了一声,大手一挥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项希心里又有些发闷。
楚砚礼这次没有开玩笑,除了这份文件之外,他甚至将消息告诉了项奕。
早在三天前项奕就已经手动帮他打包好了行李,已经托运寄回家里了。
项希当时还有些震惊地说:“哥,需要这么速度吗?”
项奕冷哼一声:“万一某人舍不得怎么办?这脑袋长的本来就先天不足迟钝的很,我看你是被斯德哥尔摩了。”
项希被怼地哑口无言。
可现在,项希觉得他好像真有点。
他盯着楚砚礼沉睡的睡颜,觉得自己肯定是是被色所迷了。
项希脑海里划过那天那个吻,喉咙不禁有些发痒起来,喉结下意识地攒动了一下。
盯着楚砚礼的眸光浮现出炽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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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关门的声音后,楚砚礼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楚砚礼感受到熟悉的体温搓着他的手,感受到流淌在空气里的一点留恋。
还有……项希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这一次,项希是清醒的。
楚砚礼出院那天是个晴天,唐溪也特地请假过来接他回家。
唐溪最近也很郁闷,本来跟周嘉彦的矛盾就没有解开,项希又莫名其妙地离开了。
从前项希就是他跟周嘉彦之间的一条纽带,可现在纽带没了,他跟周嘉彦就像是生活在两个平行线上一样,再也没什么交集了。
楚砚礼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嗲嗲像是有预感主人回来了一样跑下楼,两只爪子直接趴在了楚砚礼的腿上。
楚砚礼有些诧异。
芳姨下楼,露出笑意说:“少爷,项希少爷说让嗲嗲留下来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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