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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青梅
津宁市最近阴雨连绵,风吹得骨头缝里泛着酸涩。白微末刚下飞机就颤颤巍巍地裹紧外套,在路边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冷的连价都懒得讲,嘱咐司机雨天路滑,注意安全。
车内空调暖气开着,渐渐的,她缓过劲儿来,解锁手机,给乔凉荷说了一声回家的消息,邀请她抽空来玩。
家里新添了只比熊犬,是陈黛晚上跳广场舞回来的路上捡到的,尾巴断了一截,右腿也有些残疾,跑起来显得滑稽,可怜的很,被陈黛细心的照料几日,精神恢复不少,洗了澡通身的毛发雪白,也开始变得粘人。
白微末回来没半天就和它混熟了,不管走到哪儿都要带着,还允许它到床上躺着休息。
春困秋乏。
白微末一觉醒来,已经过下午四点。小狗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缩在她被窝里,一会儿又合上眼睛了。
陈黛没在家,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白微末到厨房烧了壶热水,准备泡杯燕麦片。这时,门铃响了,她以为是陈黛,啪嗒啪嗒地塔拉着拖鞋往玄关处走,高声喊:“来了——”
门应声打开,谢卓诚拎着鱼站在外面,看见她在家,格外诧异:“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
白微末让开一条路,请他进屋坐。
谢卓诚熟稔地进入厨房,打开冰箱,腾出一层空格子,把处理干净的鱼冻上。
屋里的小狗被惊动,自己扒拉开房门跑出来,在他脚边打转。谢卓诚摸摸它雪白的毛,抬眼,道:“有空来我家坐坐。”
“好。”
白微末转身要给他倒水,谢卓诚婉拒:“别忙活,这就走了。”
他队里还有事情,只是回来取东西,顺便把鱼送来。
白微末也没留。
稍晚一会儿,乔凉荷来玩,抱着小狗不撒手,爱惜的很。厨房里鱼汤的香味正浓,她吸吸鼻子,特厚脸皮地说要留下来蹭饭。
陈黛当然同意,使唤白微末去喊谢卓诚,嘟囔:“阿诚就喜欢喝我做的鱼汤,你喊他,他准来。”
“哦。”
白微末换上鞋,不情不愿地出门了。
乔凉荷也跟着。
很不巧,谢卓诚没在家,她们坐了会儿,聊聊天,便起身告辞。
一出楼道,乔凉荷忍不住问:“你们俩还是老样子?”
白微末睨她,“什么?”
“别装傻,你心里如果真没他了也就算,偏偏你俩都放不下彼此,还非要硬撑着做个陌生人,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