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凉荷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一清二楚,打趣:“都不在乎他了,还费劲去求什么平安。”
“不一样。”
白微末解释:“我们只是在感情上不合适,这又不是什么泼天大罪,我还是希望他工作上能顺顺利利的。”
乔凉荷听完,静了会儿,正儿八经道:“该说不说,你这个心态挺适合做警嫂。”
“滚。”
白微末笑骂。
乔凉荷又说:“其实他对你挺真心的,为了能常常见到你,放着原本的前途不要,特地提交了申请转调到海城去任职,手续一时半会办不下来,他还辗转找关系加急。在感情里这么木讷的人,能做到这一步真是不容易了。”
“所以,你也觉得我该低头,跟他在一起吗?”
“不是。”乔凉荷叹:“我知道你的心结,末末,为什么你非要跟要跟别人比呢?他们只是以前,但你们有大把美好的未来。”
“因为他不一样。”
“嗯?”乔凉荷不懂。
白微末拾级而上,转弯进入林间小道,随便找了处树荫。阳光透过缝隙照在她脸上,没有一丝修饰,清纯可怜,奶白色的高领毛衣遮着下巴,有股说不透的文弱气质。
“我喜欢了他这么久,如果真做了叶书云的替身,或者只是他适龄结婚随便选的对象,也太冤了。”
白微末故意把话说的这么轻松,其实乔凉荷能明白她的心思,道:“行吧,不说这个了。下周徐皓回国,想着老朋友能一起聚餐,来不来?”
“看看时间吧。”
白微末因为受伤落下许多训练,团里又招来一大批新人,正是竞争激烈的时候,她不敢掉以轻心,但徐皓长年在国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她也不想错过跟朋友见面的机会,于是道:“我争取参加。”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
行李箱摊开摆在客厅里,陈黛抱着一摞衣服从卧室出来,让她去把厨房里削好的苹果吃了,继续收拾东西。
机票订在周三,她在这儿待了有两个月,不放心家里的事情,白微末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能正常上班训练了,她便打算离开。
当天,白微末特地给团里请了一上午假,送她去机场。临走的时候,陈黛不放心地叮嘱她早点搬回员工宿舍,独居不安全。
白微末答应,转头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团里没有大型演出的时候,除了训练,也会组织他们到各个地方去汇演。白微末被分配到镇子上的舞蹈学院,给孩子们上示范课。
她没想到能在这儿见童怡。
小姑娘到了抽条的年纪,背脊挺得笔直,脸颊肉乎乎的,略显稚嫩,穿了一身黑色的舞蹈服,跟其他朋友一起站在大厅里迎接。
童怡开心地喊:“老师好。”
白微末意外:“你怎么在这儿呢?”
童怡说,她的父母在镇子上打工,年前把她和老人接过来住,听从村长的意见,也觉得孩子总归要有个一技之长,所以给她报了舞蹈班。
白微末了解他们家的收入情况,知道学舞蹈的费用对他们而言还是有些负担的,便询问是否向机构寻求了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