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星愣了一下:“我没说你有乱七八糟的事呀。”
秦时风懊恼地差点儿把舌头咬掉:“”
真他妈的是脑子抽了,他在此地无银三百两个什么劲儿!
楚南星的脸烧得厉害:“你快去吧,别误事了。对了,围巾还给我。”
没想到秦时风却抬起一只手,按住了自己脖子上那条毛绒绒的白色围巾:“没收了。”
楚南星微微睁大双眼看着他:“你不是嫌我的围巾又小女生又便宜,让你掉价了吗?”
“你这条五十块钱的围巾,”秦时风勾起唇角,笑得又痞又坏,“立马升值成五十万。能被我戴上,是它的荣幸。”
楚南星翻了个白眼:“强词夺理。”
秦时风低笑出声:“行了,赶紧回去休息,明天给你个惊喜。”
楚南星问:“什么惊喜?”
秦时风看着她白皙的脸颊,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明天你就知道了。”
突如其来的触碰令楚南星心脏猛地一跳,秦时风的手指仿佛带着电一般,细小的电流从脸颊接触的地方窜开,令她浑身又酥又软。
楚南星甚至不敢抬头看秦时风一眼,匆匆扔下一句“再见”,便转身跑进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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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在酒店大堂的一株盆栽后,看着秦时风离开后,楚南星才起身,在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青旅。
房间里其他几个人都回来了,各自在干各自的事情。
陆可可从上铺探出头:“南星,你去哪儿了呀?”
“和一个朋友吃了个饭,”楚南星脱下外套,笑着递上一盒糕点,“给你带的马蹄酥,听说是兆阳特色,你尝尝。”
陆可可感动坏了:“南星,你真好,长得好看,人又好!自从我离开了我们村出来读书,就没有人像你这么好了!”
楚南星忍俊不禁:“被你夸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得赶快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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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星睡眠轻,青旅一个房间八个人,时不时就有起夜走动的,因此她这一晚上睡得并不算多好。
第二天,楚南星和陆可可八点左右就起床了,两个人眼下都挂着硕大的黑眼圈,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决赛十一点开始签到入场,时间上绰绰有余。
楚南星去公共浴室洗漱完回来,陆可可还站在走廊上练口语,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神情紧绷,看起来特别紧张。
“好啦,别再练了,”楚南星拍拍她的后背,“马上就要上场了,放轻松。”
陆可可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又垮下脸:“南星,怎么办啊,我的口语真的不行,我怕死了我是农村出来的,我们村里的学校从来不教英语口语,我也是上了大学才开始练口语的,可是怎么也赶不上别人,我的口音也不好听”
楚南星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口音不重要,可以交流就够了。从来都没有谁规定过,什么样的英语口音就是正确的,对不对?”
陆可可说:“可是”
楚南星换了一种口吻,夸张地说:“拜托,这可是金杯赛的决赛呀!你都走到这里了,竟然还觉得自己不优秀。说,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