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洲,今年三十二岁,十三岁时父母离异,其母为追求真爱嫁给了r国一个音乐制作人,他选择了跟随父亲;十八岁去了r国留学……
正看着,忽然听见房门开了,印晓回头一看,只见路栩正扶着门把手,定定地望着自己。
“你醒啦?”印晓起身走近,“感觉好点了吗?”
路栩目光凝在她脸上,瞬间安下心来。
刚才一醒来没看到她,他还以为她言而无信,趁自己睡着时悄悄溜走了。
“不好,差点废了。”他微微扬起嘴角。
印晓本是正正经经地问他,不料他却忽然来这么一句,一时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想到自己在他意乱心迷之时与他有过那样亲密的接触,现在他清醒了,再与他面对面便觉得很尴尬:“你醒了,那我先回去了。
“噢,我帮你叫江秘书来。”
说完便要转身。
“不用。”路栩急声叫住,“他应该在忙。”
印晓刚欲开口,又听得他抢先道:“刚才在车里……没吓到你吧?”
“没。”印晓两腮蓦地一热。
“很抱歉,当时很难控制自己。”路栩语气诚挚而温柔。
“没事,不用在意。”印晓低着头,双手不自在地搓了搓。
说起来还是自己对他耍了一回流氓,占便宜的也是自己,哪里需要他道歉?
她虽这么想,可路栩听了她这句“不用在意”却有些不大高兴了。
“我很在意。”他低沉地开口,“那是我第一次……”
“啊?”印晓惊诧地抬起头。
“从来没有人对我做过那样的事,”路栩眸光幽幽地落在她的左手上,“第一次给了它。”
不、不是吧!印晓惊讶得张了张嘴,无言以对,掌心也止不住地一阵阵发烫。
路栩见她这般不敢相信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一乐。
可很快却听印晓认真又带着歉意道:“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很抱歉,可我也是被迫的,而且你当时情况特殊……
“要不然我们先说好,以后你如果遇到类似的事就……不要再找我了,好吗?”
路栩胸口一堵:自己这是被她嫌弃了?
“我不想让别人碰。”他深深凝着她的眉眼,“当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可我们又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印晓瞟了他一眼,微微侧过身去。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
说这些不清不楚的话是想玩暧昧?
可她不想跟任何人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