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么。”也只有谢尊把这句话开场白当真,厉言只是随口说说,以表示自己的加入,没想到谢尊却认真了。
“咳咳,你们猜我问到什么?”要不说还是厉言老道,立刻又将气氛掌控住。
“莫卖关子,有话快说。”绮梦急道。
“我方才到古昭文的屋子去了。”厉言忙对谢尊说:“你莫看我,他又没有重大嫌疑,高捕头也为对其进行拘押,只是暂时管制罢了,你们又都录完了口供,我自然可以说说话的。”
厉言是有名的大状,官府的人多少都会给点面子,想要同哪个说上话还是能办到的。
“快讲吧,接着讲。”绮梦急道。
“古昭文说,昨夜丑时,同倩云,咳咳那样了。”厉言看了眼绮梦,挤眉弄眼地说完,大家便都知道所讲何事了。
“这么说,倩云体内的。”谢尊话未说话,厉言有打断问道。
“我记得你方才说起,死者□的,咳咳那些,有些多,会不会可能是两个人所为?”厉言引导地问道。
“极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同一人,两次。”谢尊看了眼绮梦,吞吞吐吐地说:“发现死者时,其赤身裸体,身边散乱着衣物,身下垫着的裤子上沾了一些,且体内也有大量的。咳咳,身下的裤子摆放散乱,且裆处正好放到大腿外侧,却也有,这。”
☆、坏事不断
坏事不断
“还听,回你的屋子去。”厉言听谢尊说完,便敲了绮梦的头,赶走了在场唯一的女子后,两人又出了屋子去找高捕头。
审讯室里,高捕头正整理着口供,见了厉言便站起身打招呼。
谢尊和厉言将两人所想尽数说给了高捕头,高捕头虽是个莽汉,但也不是个听不进去话的人,见顾大人倚重的谢尊和方圆县有名的大状都如此说,也就乐得他人帮着想办法了。
“如此说来,古公子确实有可能是被冤枉的。”高捕头说道。“只不过,在昨夜有作案时间的人当中,如今看来还是他的嫌疑最大。”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仅凭这玉石一点来看,就是有人想栽赃嫁祸于古昭文。假定不是古昭文,那么昨夜有作案时间的另一人那个叫做大头的,就极有可能是凶手。既然这两人都有嫌疑,不如先试探试探另一人。”厉言说着目光一转说道。
“如何试探?”高捕头向来相信厉言,问道。
厉言随即压低了声音,高捕头听后,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随即叫人准备迷香。
一夜过后,大头起来便有些疲倦,似乎昨夜睡得很死,却又很乏。
同样有作案时间,古昭文至少是世家子弟,自然是待遇好些,大头却不同了,本就是庄子里做农活的,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大头觉得腰酸得紧,又感到大腿内侧有些灼痛,仔细看去,像是抓挠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