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临也不再关心,带着婉苏下了楼,三人楼下用了饭,这才往外走。婉苏一直觉得古阵有些怪,走到天井时下意识抬头看,果见芷草正探出半个身子张望。
古阵见婉苏抬头,自己也看去,见了气不打一处来,忙招呼身边本欲随行小厮说:“送回去,送回去,赶紧找车,我回来前莫叫我再瞧见。”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近来读者妹子疑问,统一回答一下。
当时写东厂时,写是架空,里面很多人物虽然是有历史人物影子,但都是架空。
这个文是历史文,里面人物都是实打实,我想将这两个文串联到一起,使之能相互辉映。又想留下王取这个人物,只好把王取人留下,但是职务改变了。这里王取不再是督主,督主另有其人,就是历史上那个真督主。
这里东厂督主也将换人,换成历史上那个真,叫尚铭。西厂督主是汪直,嘿嘿。大家就当他们改名字了,性格神马都差不多。
☆、此事如何能启齿
此事如何能启齿
小厮听了一愣,忙点头应了回去,楼上芷草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见小厮上楼来也觉惊慌。三人出了门,这才听到后面哭声,想是芷草闹了起来。
“古大人,您这是怎地了?芷草姐姐哪里惹到你了?”想起之前还自己面前面露羞怯芷草,婉苏上前几步问道。
古阵脸一红,想起昨晚事,再看婉苏是心虚,忙别开身子说:“无事,带着她本是为你,寻思着车里也方便,唉,罢了,我自己个儿动手吧,不需旁人伺候了。”
“奴婢不明白,可也不问了,不过您这脾气可够大,远不如我家少爷好相与。”婉苏听了慢走几步,退到冷临身边。
古阵听了猛地回头,张大了嘴瞧瞧婉苏毫不知情模样,再想想昨晚自己喝醉了酒做下事,对上冷临深深眸子,还是把话忍下了,垂头丧气回过头,一行往街上走去。
古阵今早起来,发现芷草脱光了睡到自己身边,床上还有斑斑血痕,便知昨晚梦至少有一半是真实。此时想起昨晚梦,古阵还血往上涌。只觉得迷迷糊糊间,婉苏来到自己身边,双手竟摸上了自己胸膛,小手软软糯糯叫人很是舒坦,当即便觉下面肿胀。
睡梦中,妩媚婉苏边揉边问是否舒坦,古阵忽地觉得天旋地转,心里想着她是冷临通房,为何会来到自己屋子,嘴上却不想说出来,似乎提醒了对方,婉苏就会离开一般,便一把搂住。
嘴上想说是“朋友妻不可欺”,哪想转念又是“朋友妻不客气”,内心挣扎间只觉得怀里人柔弱无骨,一嗔一笑都那么动人,于是不再多想三下五除二便做了那好事。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后本以为是一场梦,谁料看到身边芷草这才醒过神来。
不敢再去看婉苏,不知为何,平日里也没有这种念头,为何昨晚眼前会现出她面孔,古阵觉得很是尴尬。
此事万不可叫冷临知晓,不然丢人不说,这朋友也做不成了。冷临历来独来独往,近反常带着这丫头进进出出,定是个极喜欢通房,况他同自己一般,不是拿下人命不当命,如若有人同他交换女人,想来他定不会同意。
“小婉,去选几件首饰也打扮打扮,钱袋里不是有银子吗。”冷临停住脚步,冲着一旁首饰店说道。
钱袋里是冷临银子,婉苏月银都存起来了。“少爷,前几日才叫首饰店送上门来,连李妈妈都挑了,奴婢也挑了许多,再不好意思叫少爷破费了。”婉苏才不会被小利打动,冷临定是要同古阵说悄悄话,且多半是少儿不宜,婉苏也有好奇心。
“那胭脂呢,既来了就瞧瞧,你每回出门都要涂得那么厚,多买些备着。”冷临又抬起下颌指指一旁胭脂铺。
“此后出门奴婢都做男装打扮,不涂脂抹粉了。”婉苏故作不解状,回答。
冷临没了话,古阵接上。“那有丝巾,去买一些,我有用处。”
婉苏没了办法,瞧瞧冷临,待其点头后这才不情不愿地去了丝巾铺挑选,不时回头,却见两人已经踱到街对面大树下站好。
“何事?”两人面对着对面铺子里婉苏,冷临开口问道。
古阵如何开了口,故作轻松说道:“无事。”
“定是有事,一脸羞愧难当。”冷临瞧见婉苏又忍不住回头,不觉勾起嘴角,这丫头精着呢。
古阵也看着婉苏,余光瞄着弯起嘴角冷临,咳嗽两声说:“都说了无事。”
冷临还欲再问,却见婉苏已经兴冲冲跑了过来,拿着各色丝巾递到古阵手里说:“古大人,各色都买过了,这回满意了吧?”
“恩,满意。”古阵还想像以前那般同婉苏说笑,却总觉得有些不自,拿过丝巾塞到袖子里说:“这街上也无趣,不如回客栈歇歇。啊不,还是先逛逛再回去。”说完先往街口走去。
婉苏看看面无表情冷临,得不到答案,便也跟着心不焉古阵继续闲逛。反正着了男装,婉苏也不怕暴露,只小心些便是。
到了晌午时分,估摸着已将芷草送走了,古阵这才提议回客栈。路过街边药铺,见一汉子正同老板争执。
“放心吧,短不了你,我唐记这街上多少年了,街里街坊何时做过假!”药铺老板站门口,指指门上招牌理直气壮说道。
“可莫哄人,不成话我还会再来找你。”那汉子拿着包药憨憨走了,正是憨老爹儿子二憨。
二憨傻乎乎一路小跑,很消失街尾,三人也回到客栈,上了二楼却见那小厮几步跑了上来,说道:“少爷,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