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头都没有抬,回了句:“都被曾忠义拿走了,他早跑了”
阮树根缩回身子,钻进树林逃了,
他有点相信巴桑话,至少这个少年知道内情。
几年来,蟒山派、黑浪派一直在追查吴、阮两人死因,
鱼府证实,曾、吴、阮三人就是来云州送信遇害的,
黑浪派一直不知道他们给谁送信,
原来是送信给独孤俊,难怪鱼府不肯说收信人名字,
孤独俊是白兰国高层,对送信人重赏完全有可能,
不料中间出了岔子,那个曾忠义得到钱财,想必已经远走高飞了。
巴桑担心独孤如松的伤势,没有追阮树根等人,跑到他身边,
见他非常虚弱,口中不断溢出鲜血,
背着他回到房间,独孤如松很痛苦,但脸上满是赞许,
巴桑拿出软布替他擦掉嘴巴的血液,语带泣声:
“爷爷,我给您治疗,千万要挺住”
独孤如松缓缓点点头,示意扶他坐着,
巴桑给他后背垫上被子,让他靠在上面。
快速检查一下他的伤势,肋骨断了四根,内脏伤势情况不清楚,经脉震断,
即使治好,武功一定全失了。
巴桑先给他肋骨对上,转身进入树林,削树枝做夹板固定,
他的屋里备有常用的中药,立即熬药煮成汤,喂他服下。
巴桑跟着又钻进山林,
采集一些叫不出名的草药捣碎,有的给他外敷,有的给他内服。
独孤如松疼得满头是汗,一声不吭,
静静地看着巴桑熟练地做着这一切,心里暗暗称奇,
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还会接骨、采药疗伤。
他不知道巴桑前世就在丛林长大,生病全靠丛林里的草药治疗,
进入国家特工序列后,野外生存、外伤处理,接骨止血都是必修课。
见巴桑终于整治完毕,独孤如松微微一笑,
“我们要搬家了,
我的伤好不了啦,武功也废了,但眼光还在,换个地方继续教你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