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此一来,大安朝老百姓的负担更重了,难怪一路上能看到狼卫带着狼横行乱走。
刘子超愤愤不平,
“国家弱了被人欺,官府老爷们不以为耻,还和白兰国狼卫们大肆亲近。
所谓上行下效,现在云州一些地主老财都以养一只狼看家自豪,
有的人就聘请苍神教狼卫帮他们训练狼,搞得乌烟瘴气,
老百姓很多牲口被狼害了,还不敢说。”
巴桑清楚,刘子超所说的狼卫是祥瑞堂的人,
他们不是苍神教的正规狼卫,但所学的空谷笛音功却是真的,外人又怎能分清?
孤独俊在给苍神教抹黑啊!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咬它,咬它”呼喝声。
巴桑一怔,却听刘子超骂了句,“蠢子又在作怪!”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两人走到院内,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正在院子里玩蟋蟀,
巴桑一眼就认出,
这个年轻人正是和刘梦兰、刘良一起去庙里那个小伙子,当时他说话极度不礼貌。
刘子超喊了声:“小刚,过来见过客人”
那年轻人转过头,看着巴桑,
鼻子哼了一声,满脸不屑,转过头继续逗弄蟋蟀。
刘子超大怒,高声大骂:
“小刚,整天到晚不干正事,游手好闲,以后看你怎么搞?”
小刚看都不看他父亲,收起蟋蟀盆,嘟哝几句,头也不回进房间去了。
刘子超看着巴桑,叹口气,
“我这个儿子,太不让人省心了,不愿意读书,也不愿意习武,
整天到晚跟一帮狐朋狗友厮混,斗蟋蟀、赌钱,真是气死我了”
巴桑笑着安慰:“男孩子成熟晚,一旦开窍,立马就上正道”
刘子超也被他逗笑了,“但愿如此,你比他还小,可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巴桑摆摆手,
“大叔过奖了,我们成长环境不同,我也是被逼出来的”
刘子超内心更加佩服,这么小的年纪,说话居然如此得体,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