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日后呢?成婚?想到这里,展昭的呼吸又是一滞。
&ldo;反正我不管,我就爱喊展大人。&rdo;白毓开始耍赖了,&ldo;展大人展大人展大人展大人,展~大~人~。&rdo;她喊了一声又一声。
不知为何,这个人人都能喊的称呼,从白毓的口中喊出来的时候就是不一样。更何况她现在软着声音在喊,那双盈盈动人的眼眸就这么看着他,叫展昭如何能不向她退让呢?
&ldo;好,无瑕喜欢如何就如何。&rdo;展昭的声音温和,略带了几分无奈,看着白毓的眼神却是满满的宠溺。
&ldo;那就多谢展大人了。&rdo;白毓用自己的额头贴了展昭的额头。
展昭只觉得贴过的那块烫得吓人,但是心中的欢喜和雀跃却是一点一点地涌出来。本以为这些欢喜已经足够多了,却原来还可以更多。
此时,正值日丽风清,院中两人相拥而笑,仿佛周遭的一切都随着他们的笑意而生动美好了起来。
另一边,白玉堂找到了周叔。他潜在暗处观察周叔,甚至还趁着他放松心神的时候,用手中的飞蝗石打了他。
周叔的动作利落地将飞蝗石给接住了,甚至于他并不是看到了飞蝗石才却接的。在飞蝗石到他的面前之前,他就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了,先发制人将这袭击的飞蝗石给接住了。
&ldo;谁?&rdo;周叔眉眼冷肃,看上去很是有几分吓人。
白玉堂从屋顶跳了下来,落在了周叔的面前,&ldo;这接暗器的手法可是我白家的家传,你果然和我金华白家有关系。不,应该说是白毓果然和白家有关系。&rdo;
一开始白玉堂只是觉着白毓有一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眸很是特别,但是后来他越想便越觉着不对劲。直觉告诉他,白毓和白家有关系。白玉堂先去问了白毓,但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父母早就过世了,那么知道一切的应该就只有看顾着她长大的周叔了。于是,白玉堂就来找他了。一开始,他只是想看看周叔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破绽,好让他能够找一找的。
没想到他只是这么一试探,就试探出来周叔和金华白家有关系。如此,就更是证明了白毓和他有血缘关系了。
周叔也没有想到白玉堂会这么试探自己,一时间不注意漏了自己的底,也是有些慌。不过他到底是成算颇深,很快就稳住了,&ldo;白少侠此话可真是太荒谬了,我如何能跟金华白家扯得上关系呢?主家她更是和金华白家有关系了。&rdo;
尽管他的心里打算得好好的,但是在说到金华白家的时候,心底的怨怼还是忍不住在翻腾,于是这言辞之间就泄露了一两分。
&ldo;你怨恨白家?&rdo;白玉堂挑眉,&ldo;不,到不了怨恨的地步。为何呢?&rdo;
周叔沉默了。白玉堂敏锐得可怕,他的那一两分情绪,一般人根本就察觉不到,但是白玉堂却是察觉到了。
白玉堂绕着周叔转了一圈,&ldo;为何不说话了呢?难道你和白家有仇?&rdo;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周叔,&ldo;还是白毓和白家有仇呢?&rdo;
&ldo;无仇无恨。&rdo;周叔此时已经彻底将情绪都给收拾好了,白玉堂根本窥探不到了。
&ldo;是吗?&rdo;白玉堂笑了笑,而后转身离开了。
他不追问到底,却让周叔的心中更是没底了。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会不会暴露,会不会给主家带来麻烦,唉。
不,应该不会的,当年那件事情可不算是光彩,后来彼此之间更是断了联系。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白家那两人已经过世了,他们也应当不会向小辈提及那件事情。
所以,那件事情应该已经成为了随着那两人一同下葬的陪葬品。如今这世上,怕是只有自己一人知道那件事情了。想到当年的事情,想到白老爷,周叔心绪难平,眼前的账本也看不下去了。
原来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时间当真如流水一般,快得叫人反应不过来啊。周叔的心中感叹。
难道白玉堂就此放弃了吗?并没有。他跟包拯说了一声,而后从开封府离开了。
之前白玉堂不好离开开封府,是担心神仙烟的消息泄露。后来皇帝用了神仙烟作为借口朝着汴京城中的青楼下手,且他命令军队开拔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就不需那般严格了。
是以白玉堂说一声,就能离开开封府了。他也不是要去找谁的麻烦,他是去找自己的大哥白锦堂了。
巧了,因为家中的生意,白锦堂在前两日到了汴京。只是当时白玉堂不好离开开封府,而白锦堂也有需要事务要处理,是以他们兄弟两个一直没有见面。现在他有事情要问他,自然就要去找人了。
&ldo;大哥。&rdo;白玉堂在自家名下的客栈里找到了白锦堂,而后便去了他的房间找他。当然了,按照这位白少侠的性子,那是根本不可能安安分分地走正门的。
他是直接一个旱地拔葱,跳到了二楼,而后一把推开了窗户,从窗户外面跳进去的。
此时的白锦堂正在盘账,听到窗户被打开的声音,马上就猜到是谁进来了。果然,他听见了白玉堂的声音。他头也不抬,说道:&ldo;找我何事?可是在外头闯祸了?这一次总不会是又投了皇宫或者开封府的东西吧?&rdo;
他是很疼爱这个弟弟没有错,但也经常为他感到头疼。他这个性子啊,整天招猫逗狗的,是一时半刻都闲不下来的性子。每次想到这里,白锦堂就头疼。
明明当年娘亲怀孕的时候,大夫把脉说是个女娃。结果生下来是个男娃就算了,还是这么个性子,白锦堂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委屈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