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丫偏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萧若飞单手拎着白丫的笔记本,再次大喇喇地走进来,胯之间的物体昂扬着头,像他那个人一样嚣张。
“再看下去不怕忍不住?”萧若飞打趣道,边大步跨到床上,将裹在被子里的白丫揪出来,单臂搂着她,“来给你讲讲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
白丫仰头凝视萧若飞,不禁面露崇拜,“你不是从不信那些神鬼怪的,你又是什么时候了解的?”
萧若飞失笑,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想什么呢,是要给你看看除了刚才的体位,还有其他什么能够不让你道德心泛滥的体位。”
……
☆、世界级霸主
终究,萧若飞还是没有太折腾白丫。
俩人已经很久未曾见过面,有很多话聊,白丫穿上衣服,趴在萧若飞身上跟他闲聊。
聊爆炸事件,聊莫名其妙到这里来的诡异事件。
还有爆炸时,萧若飞疯了一般冲进去火场,而导致被烧伤的脸。
这时想起这件事,白丫仍旧心疼的不得了,不停捏着萧若飞的脸,揉了又揉,捏了又捏,不停地瞧着,“疼不疼?”
萧若飞单手枕在脑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白丫身上乱摸。
年轻了二十岁的身体,手感真是好到爆,怎样都摸不够。
好似注意力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一下下的在白丫小蛮腰上游移,漫不经心地说:“只记得心比身体疼,身体疼不疼,忘了。”
白丫心血来潮,不理他那双乱摸的手,一脸迷恋地趴在他身上,歪着脑袋说:“这张脸,啧啧,真挺帅的,比老萧的脸年轻好多……”白丫缓缓把脸埋在他胸前,“但是知道么,我记忆里最深的还是一脸纱布的你。”小声呢喃,“冲进火场的时候,你想的是什么呢?”
“想的是没了你,晚上我会很不好过。”萧若飞并不想让气氛变得沉重,轻描淡写地说,“睡觉时没什么摸的,我会失眠。”
白丫一脸无语,真是没得聊了。就不能不总是把那些事儿挂在嘴边儿?有意思没意思啊!
这简直就是男人女人最大区别,女人想听些浪漫之话时,跟男人谈心,男人总会不以为意,把女人难得表现的矫情劲儿,全部打回原形。
“饿了,找东西吃去,等你那套餐指不定等到什么时候,你还是摸你自己吧。”白丫呸了口恶气,翻身下床,踮着脚尖蹦到厨房。
但走向厨房时,仍旧忍不住笑容满面。
此时下午五六点钟,晚风渐起,白丫推开厨房的窗,有微风拂面,眯了眯眼,仿佛觉着此时的夕阳最美,舒服而温暖。
随手将长发束起,这些天来的痛苦与纠结一扫而光,侧脸泛光,又回到了年轻时刚恋爱那会儿。嘴边泛起的笑意,连自己都未发觉,只知道心情特别好,想要哼歌,想要跳舞。
退后几步,按开吧台上的复古式cd机,随着布鲁斯,白丫与音乐轻声附和低吟,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冰箱和橱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