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也要创造办法啊!”
教官神情扭曲:“这届学院里脑子好而且能当搜查官的学生不多了。。。。。。”
嘶,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拎着我耳提面命了,原来搜查官培训学院也要抓“升学率”啊。
他们两个就在哪儿鸡同鸭讲地说了半天,最后被隔绝在对话之外,实在听不下去的我还是将自己的摆烂理想告知了教官。
“我并不想当搜查官,只想在CCG里工作而已。”
如果可以,我甚至连CCG都不想进。
可惜十三岁时,机构负责人曾经给我列过一张手术花费。拿到手仔细研究几天后,我绝望地发现——只有CCG这种来钱快的地方适合我来打工还债,所以我无法像其他人一样选择离开。
好歹能参加大学入学考,也能够有机会保留学籍。
我只能这样默默地安慰自己。
听完我的解释,教官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栖川,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茫然:“老师您也没问啊。”
我总觉得那一瞬间这位身材高大的教官被伤透了心,下一秒就要去角落里画圈圈了。但最后他只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好歹你也准备留在CCG里了。”
学院中存在相当一部分的学生,即便接受了数年杀死喰种的培训,也不愿意留在CCG里。更别提真正成为搜查官的,可谓是寥寥无几。
不过,这一切与我没什么关系。
人生有梦,各自精彩。说到底,我是一个理想有限的平庸者,只想要在远离风险的情况下赚够钱、还完贷款、普普通通地混完学历,就去凉子所在的城市和她一起工作生活。
再然后呢?
平凡地生活一辈子,最后死去。
我很少告知他人自己的人生规划,因为我懒得奢求他人的理解,人与人之间本身就难以相互理解。
就像铃屋会觉得平凡的生活太过无聊,而我认为成为搜查官与喰种战斗的日子会是痛苦的。所以在分流志愿时,铃屋只勾选了喰种搜查官的选项,而我同样只勾选了研究人员的岗位,并且对分流的负责人表示想要进研发部门。
既然观念难以共通,达成默契的避让是最佳选择,我们也不再无意义地评判对方选择的道路。
那时我认为自己与铃屋不过是在人生路上,肩并着肩行走了一段时间,总有一天我们会迎来别离的分岔口,和对方说句拜拜后踏上属于自身的旅途。
结果没想到的是,我们最后竟然相互扶持着走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