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撕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可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画萱已经站起身离开了,他只能垂着头从鲜红的视线里,看着画萱的裙摆越走越远,一步三荡,似乎心情很好。
“母树。”
她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念念说了。”
“景皇这么多年在虫族养尊处优,以前那点骨气和血性都早就被安逸和奢靡的日子消磨的差不多了。”
“他以为自己很有骨气,会对我们的手段免疫。”
“其实啊……”画萱拉长了声音,眼尾余光不屑的扫过景皇,“他高估自己了。”
“他什么都不是。”
景皇想反驳。
但痛感已经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剩下那一根针。”
“也被阮倾妘刺入了他的身体。”
第二针下去。
景皇看起来更半死不活了。
“不过光是这样折腾也没有用,咱们的时间也很宝贵。”
画萱皱起眉头,“能不能做点废物利用呢?”
“殷念还没来吗?”
就在她这话落下的时候。
外面走进来一个身影。
“来了,刚才和引渡村的人处理了点事情。”
见到殷念的身影出现在洞口。
画萱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连地上的景皇都忍不住要忍着剧痛抬头看向殷念。
可下一刻。
一只脚却踩在了他脑袋上。
‘咚’的一声。
将他的脑袋踩进了地底。
殷念看着从脚下流出来的血。
转过身对着外面一群人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