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死了安安。”岁年的语气不再平稳,多了几分狠厉。
“什么?”温意时手里的勺子掉到了碗里,粥撒到了外面。
“就是她,把安安的药换成了糖。”岁年的手指攥的发白。
“为什么?”温意时不解问道。
温思与安安并没有任何的瓜葛,她为什么要去害安安?她哪里来的动机呢?
温意时想不通。
“你不如直接去问她。”岁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平稳住了情绪,但其下蕴含的恨意却是压抑不住。
温意时放下了勺子,起身走向了温思,她将温思嘴里的布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温意时,你真该死。”温思能说话的惩罚
“离了家后连规矩都忘了?秦芳就是这么教你的?”
温意时这一巴掌打的毫不留情,温思脸上不再是浅浅的巴掌印,而是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温意时,你不过是仗着男人罢了,离开了他们你能做成什么?”
温思的语气里慢慢都是嘲讽意味,对温意时的态度简直可以用不屑一顾来形容。
“你想说什么?”温意时蹲下身,直直的看着她。
她一直想不通,温思到底为了什么?
她费力去做这些事情,究竟是想干什么?
为了温正?这听起来并不合理,毕竟她对温正一直没有什么感情。
更何况,她明知道温正醒了,却还是要做这些,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不关你事。”
温思扭动着身子坐正了,让自己保持着没那么狼狈的样子。
她偏过了头,看向了一边的盛觉知。
“我以为盛总足够聪明,”她哼了声,“没想到也是一个蠢货,为了女人什么都不顾了。”
盛觉知连看都没往他这边看一眼,手里拿着刀叉,专心致志的将桌子上的煎蛋切成心形,其认真程度不亚于在开一次重要会议。
这幅样子柏济已经看了半天一夜了,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他搬了张凳子过去放在了温意时后面,“小意子,坐。”
温意时坐在了凳子上,目光立马从平视变成了俯视,无端多了丝压迫感。
她挑了下眉,回头给柏济竖了根大拇指。
这样的感觉才更像是逼问,而不是交谈。
如今这个场景,温意时从未想到会出现,毕竟,有那么几年,她是真的把温思当做妹妹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