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栀皮笑肉不笑地轻眯着眼,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轻嘲。
“那我还应该谢谢你?”
顾黎指尖把玩着她的肌肤,瞧着她为自己发着抖,不禁更放肆起来,吻住了她的唇角,将她的不屑和嘲讽尽数堵回了唇畔中。
“唔。”
夜深沉,春色蔓延。
细碎的嘤咛声和痛苦的感觉相互交织着,手腕和脚踝纷纷作痛,敏感的神经却被迫承受着男人勾起的欲色。
宋知栀只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在冰火两重天的处境中。
“怎么这么多汗。。。。。。嗯。”
男人恶劣地贴着她的耳畔吹着气,低沉邪肆的嗓音中尽是愉悦和浓浓的欲念。
仿佛又变回觉醒之前那个邪肆狷狂的少年。
窗外的雨也越来越大。
瓢泼大雨砸到地上,树上和玻璃上的声音恰好掩盖住了她们暧昧的声音。
不知多少次,那如雨的汗水彼此交融,打湿了碎发,浸透了米白的。
在天将晓白时,才堪堪停歇下来。
那天过后
她所有的生活起居都被顾黎亲自接手,甚至连家里的管家阿姨都不能进入他们的房间。
连绵不断的细雨终于消停了下来。
她脱臼的手腕和脚踝也被接好,顾黎连锁链都没给她绑。
仿佛是真的将她当成了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
只是因为自己疑似把柄的东西落在了顾黎手里,让他以为只要拿捏住了沈慕沉就能牵制她。
但是从她知道这个任务的真正目的之后,那自以为是的聪明和窃喜都全被踩在地上摩擦。
就好像被局长扔在盒子里的蛐蛐似的,丑态百出。
自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在乎了。
【那宿主为什么还要刺激他?】
“古往今来,有弱点的人才更好控制。”
只因为这一句话。
宋知栀亲手将他以为的自己在乎的‘弱点’送到了他的手上。
久违的阳光划破雾蒙蒙的乌云,洒落在湿润的土地上,将窗户上的水雾给蒸干。
突然间大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顾黎一大早就出去了。
别墅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滴。”
大门突然被打开,宋知栀扶着旋转楼梯走到一层时,眼前就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沈慕沉和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