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事实!她便不知含蓄吗!
但姜云姝又抬头看来,一双水灵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担忧,好似委屈道:“我怕以我们这般频率,我得喝好多避子汤才行,身子没被你弄坏都被避子汤弄坏了。”
沈度喉间一紧,一时间都不知该反驳她“这般频率”,还是“弄坏身子”这种奇怪的话了。
她究竟是多不想和他生孩子,今晨头一次就记着要喝避子汤了。
还有,那什么频率,什么弄坏,简直让人哑口无言。
沈度不知自己心底这股烦躁到底是因为姜云姝喝了避子汤,还是姜云姝让他吃避子药。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但最终他还是干巴巴开口:“我会让人准备的,现在可以安静吃饭了吗?”
打开这个话题的明明是沈度,怎就变成她不安静吃饭了。
但姜云姝眨眨眼,还是乖巧地点了头,这便不再说话。
两人安静地吃过饭后,姜云姝休息了一会便叫了水,让清秋伺候着沐浴。
沈度似乎又去忙事情了,倒是没有离府,只是去了一趟书房。
女子沐浴惯是繁琐的。
待姜云姝沐浴完回屋时,已听下人说沈度也回院子里,准备沐浴了。
姜云姝点点头,挥退了下人,没让人在屋子里候着。
沈度不知沐浴需要多少时间,沐浴后也不知是否直接回屋。
姜云姝没有刻意等他,只按照自己的习惯,拿出还没看完的绘本下卷,靠在床头继续看了起来。
绘本翻看过半时,门前便传来了响动。
姜云姝闻声抬眼过去,一如昨日一般,看见了沈度推门而入。
不过她也不再似昨日那般下床迎他,仍靠在床背上,随口道:“你都忙完了吗?”
沈度刚才的确去了一趟书房,不过不是为忙事情,是为冷静一下去的。
他承认自己昨夜有些失控,硬要怪,也怪得到姜云姝百般勾引导致的结果,但他还是需要反省自己。
应当节制减少频率,亦或是直接不做,她也没法再说那些离谱荒唐之言了。
但入屋瞧见她一袭淡粉色纱衣,松散地套在身上,姿态慵懒地靠着床头,一双修长的腿随意交替。
是平日在外旁人不会瞧见的模样,仅只有在自己的寝屋中,也仅只有会出现在这间屋中的他能瞧见的模样。
沈度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沉沉“嗯”了一声。
姜云姝并没多言,绘本上的剧情正进行到激烈的地方,她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了起来。
沈度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下后,才缓解了那股莫名其妙的躁意。
天色不早了,今日他几进几出,说是要办事,实则一整日什么都没做。
他不觉自己需要休假,明日自是得当真开始忙碌手头的事情了。
沈度在衣架前脱下外袍,露出中衣后,没由来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