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却听到花想容有些委屈的说了句:“可惜了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茶季北听到这话,脑门又开始突突直跳。
当花想容再次清理好自己从楼上下来时,茶季北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了。
“衣冠禽兽”,想到他刚刚毫不怜惜的将自己从他的房间推出来,花想容憋了憋嘴。
因刚洗完澡并不打算再出门,花想容下楼时仍然穿的是睡衣,只是由原来保守的睡衣裤换成了细带睡裙,睡裙外面随意的搭了件薄款针织衫,脚上就穿了双塑胶拖鞋。
花想容往茶季北走去,整个客厅都是她拖着拖鞋与大理石地板碰撞的踢踏声。
茶季北就像没听到一般,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视,聚精会神的听着电视主播播放要闻。
毕竟不是自己家,茶季北下楼时已经穿上了简单清爽的居家服,脚上穿的是双休闲鞋。
花想容斜眼看了他的装扮一眼,尤其是他的那双鞋,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她在他旁边的拐角沙发上坐了下来,用穿着塑胶拖鞋的脚踢了踢他的鞋子:“喂,新闻好看?”
茶季北就像没听到,目不斜视。
“喂,你答应过我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花想容眼神不满,语气凉凉。
“了解时事”,茶季北言简意赅。
花想容无语的鼓了鼓腮帮子,视线扫视了他一眼,突然明媚的双眼狡黠的一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喂,天都黑了,你穿这么整齐干什么?怕别人偷窥?”
正好新闻播放完,茶季北站了起来,看向花想容的目光有些沉:“这是我的事。”
之后,朝餐厅走去。
花想容眉梢一扬跟着站了起来,憋了憋嘴,小声嘀咕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犯得着吗?穿这么多,不麻烦吗?一会又要脱。”
茶季北脚步一顿,骤的转身,直视着她。
花想容被他忽然转身吓了一跳,但她并不怕他,顿时扬起笑脸,笑眯眯的看着他,笑得一脸无辜。
那意思就好像在说,我又没有说错,一会要睡觉,难道你不用脱衣服的吗?
“你眼睛上好像长东西了。”
茶季北凝视她片刻,语气有些严肃。
花想容一愣,明显的不相信,狐疑的看着他,见他的表情严肃,不像有假。
“什么东西?在哪儿?我怎么感觉不到?”
“在眼睛里面,你感觉不到吗?”
茶季北走近她身前,略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仔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