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和他身体常年发作的隐疾还大不相同,这痛,只挑小腹位置,像是刀刮针扎一般,痛到腰酸背涨,痛的让人几欲不能发声。
雪深只得在侍从的服侍之下,堪堪起身。
这时,屋里进来个气度不凡的女子,手里恭敬的端着一个盒子。
“奉女皇之命,特送来花烛散一盒。”
一旁的大厮反应很快,恭敬的接过盒子,递给坐起身的雪深手里。
那女子看药送到了,向雪深行了个礼便要离去。
雪深忙叫人给她塞了一钿黄金。
女子走远后,大厮才说:“这是服侍在女皇身边的女官,送来的这药更是奇药,内服外用,不论是多疼的初承雨露,不出半日,便可见好!真真神药也!”
“但也极其珍贵,这药,大约只有承继皇恩,才可得到赏赐,哪怕是再泼天富贵,也享受不到这样的神药啊!”
感慨一番后,大厮没再多废话,忙让人服侍雪深沐浴,沐浴后便连忙让他用了。
早用一会,便就少疼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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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收拾妥当了,芮芮也将雪深的情况给月宁说了一番,把月宁心疼的不行,早知道,她昨夜就不那么放肆了。
按照流程,两人穿戴好朝服,先去给女皇夫后磕头敬茶,月宁是皇女,行三跪九叩之礼,雪深行六肃三跪三拜之礼。
一同流程走下来,月宁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散架了,更不要说雪深了,是以,这些事弄完之后,月宁不管说什么,就再不让雪深动弹了,把他按在轿子里,直接打道回府。
之后两日,都没人见到新姑爷出门。
人人都道,小公主对新姑爷也太宠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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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日回门后,便听闻二公主的那位黎朝正夫生产了,是个虎头虎脑的小丫头。
二公主高兴,一连摆了三日的流水席。
月宁也携着雪深去了,送去了不少的小孩子玩意。
那小丫头得了礼物,一双小手直抓着不放,咯咯笑的开心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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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
趁着天好,月宁便带雪深去静安镇逛街。
柏润的那家胭脂铺子已经转让了,月宁打听了一下,才知他竟去了京都开了大铺子,已经有好几家分店了。
这令月宁夫妇感慨不已。
虽然掌柜的换人了,但来都来了,这家新的铺子卖的胭脂也是上等好的,月宁便也买了两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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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街景,让月宁感慨不已。
她嬉笑着拉起雪深,直到一处屋檐下才停下。
她笑的明艳动人:“我逛街的时候看中了一款特别漂亮的胭脂,你的脸白白的已经很好看了,但是要是涂点胭脂一定会更好看!真的,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