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这些东西除皱纹实在不理智。
床头还放着一管口红,则冬想了想,装在了口袋里。
接着他打开南珍的衣柜。
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扑面而来,他捂着鼻子用手翻衣架,不知道什么是南珍要求的,像样的衣服。
在他看来,衣服只要能穿都行。
则冬最后选择了颜色与口红相似的一件外套。
南珍早等得不耐烦了,见则冬回来,忙站起来扒拉他带回来的袋子。
则冬正巧选了一件她今天最想穿的衣服!
南珍很满意,笑眯眯地去厕所换,出来时则冬递给她那管口红。
南珍更为惊喜了,也很惊讶啊!
则冬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低头倒水。
南珍对着镜子抹口红,则冬时不时就瞟一眼,等南珍转身时问他终于正大光明的去看,微微怔了怔。
只是一件外套一管口红,南珍就变得不一样了。
她很漂亮。
则冬对于漂亮的定义,始至南珍。
出了医院,南珍和则冬打车回家,南珍一直对着后视镜看自己脖子上的玩意,则冬怕她再扭着自己,用手扶了扶,正好司机刹车,南珍整个扑过去靠在了则冬肩上。
周围的车子缓缓的往前滑,司机侧过头看了眼后座的两人,南珍不好意思的要起来,却被则冬摁住了肩膀。
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臂膀,很稳,不摇晃所以不会牵扯到脊椎。
则冬没看她,而是转头看向窗外。
南珍尽量不尴尬,其实脸红的要死,却硬是捏了捏则冬胳膊上的肌肉揶揄:还不错嘛!
则冬连个眼神都不给,南珍无趣极了。
两人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一直到家,的士在小区外面停,还是南珍走前面,则冬大包小包跟后面。
南珍伤了脖子需要卧床休息,不能做订单了,她躺在床上挨个挨个给主顾打电话,虽然人情在这里,但饭店的蛋糕点心不能断,南珍短时间又好不了,所以饭店必须找到新的蛋糕师。
这样一来南珍就失去了不少客源,皱着眉头不开心。
那些都是钱啊,一个蛋糕赚两块,一家的订单一年就有万把块,何况是常年合作的老客户!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挤掉新来的重新抓住他们的心呢!
则冬端水进来看南珍握着电话发愁。
“钱可以再赚,身体比钱重要。”他说。
道理南珍都懂,只是她从小爱财,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
则冬拖了椅子挨过来坐,安慰的再多南珍也听不进去,索性说点别的。
则冬:“现在开车太危险,你要不要换成摩托车?”
南珍傻眼,但想想也有道理,现在开车的怕横的,什么车最横?二轮摩托!
街上风风火火跑得最凶最快的全是小年轻的摩托车,你四轮车停在路边好好的都有本事被刮得不能见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