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似乎打定主意要拆台到底:“晚音要是跟你一样,你怎么还活着?”
庾晚音:“不不不是这样,其实永儿没她自己想象中那么狠,真的。刚才你进门之前,她不是在引我说话,她想警示我的。”
谢永儿一噎,神色晦暗不明。
夏侯澹却摇摇头,伸手拉住庾晚音:“我看跟她没什么好说的了,走吧。”
庾晚音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夏侯澹却暗中加了一把力,强行将她带出了门,还回头补上一句:“再加一批侍卫来,谢妃养病期间,将这道门看死,禁止进出。”
走到无人处,庾晚音放慢脚步:“你干嘛呢?谢永儿还有用,她这会儿正是情绪脆弱的时候,我想威逼利诱策反她来的。”
夏侯澹很淡定:“我知道,我在跟你打配合啊。”
“那叫打配合?”
“对啊,我来威逼,你来利诱。我都被绿了,对她用点私刑也是顺理成章的吧?你回头再摸进去送个饭上个药什么的,攻破她的心理防线。”
庾晚音:“……私刑?”
夏侯澹点头:“相信我,单靠嘴炮是没用的。”
“你先别急,好歹让我试试呗。”
夏侯澹耸耸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随便试试,能拿下就拿下,拿不下就算了。那是个真恶人,就算策反了,你还得防着她演戏,鸡肋得很。”
庾晚音踌躇了一下。
“其实吧,我刚才说的多少也是真心话。现在想想,她今晚的举动或许并不是蓄意而为,只是应激反应。而我希望她活着,也是怕这本书腰斩,说到底是为了自保……”
夏侯澹停下了脚步。
庾晚音没发现,还在往前走:“我与她没有那么大的区别。”
“有的。”夏侯澹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