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桃夭不意外,反敛了自己的一点小欣喜“虽然在巴黎也做了一些外围工作,不过现在才有了真的实质感。”
明楼看向她:按她的说法她本就是一直执行特殊任务的人,虽然身处和平世界但她接触的环境因各国利益从来没有太平过,一直都是危险重重,丝毫不比现在安全。她的忠诚是在骨子里的,所以没有必要为她担心“国内的情形你还是需要深入了解,不可莽撞,要将你所知不能用在此刻的新事物都丢弃。”
她要走了!
“好。”她当然知道环境的改变意味着什么。
阿诚见气氛有些沉重“这菜还是我来做吧。”
桃夭反推二人离开“还是我做吧,接下来都由我来做。”
阿诚也不反对,弯起嘴角“好吧,给你这个机会,为喜欢的人洗手做羹肴。”
桃夭龇牙“滚,那我来之前一直都是你做饭,原来的汪曼春的情敌是你啊。”
“关她什么事?”阿诚抓到她痛脚“你也可以喜欢我啊。”比起她与大哥相处时的沉静,自己和桃夭的相处更欢乐向。
“还闹?吃不吃饭了。”明楼开口解救。
明诚转头“大哥,偏心了。”
“心都是偏长的,长正的都是缺心眼。”桃夭转身继续做了一半的事“你大哥什么都不缺,最多的就是心眼。”
“唉,这还没怎么样就帮上了。”阿诚戏谑“真要怎么样……”
桃夭转回身,手里拿着切肉的刀。
阿诚挑眉。
“阿诚。”明楼语重心长的拍下他肩膀,陈述着一个事实“不管她手里有没有东西,你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她手里还有刀。
“好男不和女斗。”阿诚找了一个普通台阶。
“好男。”桃夭抬手一挥,刀尖直指阿诚鼻尖“你也斗不过我!”
——
又过了一个月。
她已经拿到了回国的船票。
“行李都整理好了?”阿诚敲了一下开着的门,站在门口看她并没有多少忙碌。
“嗯。”能随身带的她都带了“有些东西就麻烦你了。”
“放心好了,都会完整的送到你手里。”那些东西也不能落在其他人手里,阿诚走进来几步“那天晚上我会外出,把握机会哦。”
“谢谢你的花。”桃夭词不达意的感谢他,目光落点到了房间里花瓶里那些怒放的花朵上,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买花放在她屋子里。
明诚也大方“女孩子嘛,屋子里该放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