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他记得她说过的一些话“这次过来第一个就来见你。”她的行踪则是阿诚打电话去沈府问到的。
“哈。”她假笑“我又复制了汪曼春的待遇。”抬手打掉了他手里的伞“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她,不要试图在我的身上找寻她的影子,我,不是谁过往记忆里相似又残次的替代品!”
男子强硬的握住了她的双腕“难道我不伤吗?你真的觉得失去你我不伤?我们三年的感情,我对你怎么样你最清楚,你只想着你的伤痛,想着我心里有别人,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心里也有你!明瑞是怎么有的?在你心里我真的是不负责任的人吗?如果只是游戏,你那般吵闹我又为何容忍、迁就你?你什么都不说决绝离开,说我不想挽回,我也要找得到你才能挽回,你给我过机会吗?傅桃夭,我的孩子我不能认,我要容忍他叫别人爸爸!你还想怎么样?!”
雨水打湿了他的脸。
这种时候下哪门子雨啊,要这么文艺吗?!心里这么暗诽,行动要用最文艺的表达方式,低头用头顶住他的胸膛。
他放开了她的手。
桃夭抵住他的胸膛,一手抓住他的衣服,一手握拳打在他的身上“我恨你!”
“我知道。”他单臂搂过她肩头。
“可你不知道。”抓住他衣的柔荑抓的更紧了些“我更爱你!”不行了,就这句结尾吧,她自己都快撑不下这场爱情戏码了。
这次是双臂的拥抱,雨声里他的声音被打了折扣,还是很清晰浑厚“我也知道。”
还是他啊,实力派影帝。
——
几天后,上海,国际饭店。
“小姐,你的香水味道很特别,请问是什么香水?在哪里有卖?我想给我的夫人也选购一瓶相同的。”一位面容和蔼有些微胖的男士有好的问独自喝咖啡的年轻女士。
年轻女士微笑,放下咖啡杯“是朋友特制,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替你联系他。”
男士坐下“好的,请一定为我联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递过去一张名片“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武田美智子,或者您更愿意听到我的中文名字,傅桃夭!”接过他的名片,报出自己的名字“抱歉,我没有名片。”
男子虽不算英俊之类,但举止涵养都看上去甚好,还有他的衣着很精致只是稍显有些奢浮“没关系,小姐一个人?在等人吗?”她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本《数论报告》。
“没有。”桃夭否认。
男子拿起这本数学著作“是戴维·希尔伯特的书,我们必须知道,我们必将知道。”
“是,数学是非常让人着迷的学科。”桃夭坦然注视,其实前面的接头暗语只是抛砖引玉之用。‘我们必须知道,我们必将知道。’这句出自德国数学家的名言才是真的鉴别来人身份的暗语。
这也是她来上海后眼镜蛇补充的,事关共产国际不得不慎重。
“冒昧的问一下小姐是数学系毕业的吗?”男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