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阿秀推门进来,手里捧着花瓶,都是明楼给妻子买的花,他说她其实喜欢这些的,而且她讨厌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放些花用花香抵掉她不喜欢的味道;前些日子自己在明诚拿出书房的纸篓里看见了被撕碎旧照,隐约能看出那个女子是汪曼春,将花瓶放在窗台上。
‘男女之间,有时候需要以退为进;强行要他丢弃,不如让他自己撕碎!’想起桃夭曾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明楼转头用手指划过自己的眼下,吸吸鼻子,强忍着不让自己落下泪来“你不是总说明瑞只像我,现在你有明华了,他十足像你,大姐说只有眼睛像我。”
阿秀看看他们“明先生,阿诚先生说等一下来接您上班。”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办公室了。
“知道了。”明楼声音哽咽。
阿秀叹口气,退了出去。
明楼用她的手贴住的脸颊“桃夭,明华出生了,我也预约了王开拍全家福,你答应了的,要拍全家福直到白发苍苍。”
她的呼吸平稳,身体各个指标也都正常,可就是醒不过来。
“我知道你生气,我和汪曼春见面你很生气可就是忍着不说,我无法马上处理掉她你更生气可你还是不说,因为你信任我,我也利用了你的信任,因为我需要她为那个计划出力。”明楼的眼泪又差点落下“对不起,桃夭,她三次朝你开枪我都没有动作,最后时候还需要明台来‘劝’说,我知道这些都是你心里的伤;惩罚我的办法有很多,我以后天天让你罚当做赔礼,惩罚的办法也都由我来想,好吗?”贴住她脸颊“桃夭,你讨厌软弱的男人吧,为何让我当你最讨厌的男人呢,这个惩罚一点都不好玩;桃夭,我们玩其他的,我会用一辈子来让你惩治这个失误!”
她安静的躺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
“桃夭,其实在你给我留下那张年少旧照的稍后我就亲手撕掉了,你醒过来自己去看啊,没有她了,一点都没了;我对大姐说了感情、信仰都不会再选了,你不是我第一个女人,却是我唯一的妻子!”明楼靠着她“桃夭,醒过来好吗,你还欠我一个丫头,我们还说过一定要生个女孩的,我要好好娇惯她长大;桃夭,你还没有抱过明华呢,你知不知道他好小哦,我都怕一个不小心会弄伤他……”他都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一向足智多谋的自己已经快要语无伦次了。
一个小时后。
明楼就这样对她喋喋不休的说着,就连明诚已经站在他身后好久都不自知。
阿诚手里拿着他上班用的西服“大哥,该上班了。”他也有自己的任务,特高课藤田芳政被打死,前去送行的桃夭受惊、受伤、‘早产’并昏迷不醒,现在正是加剧分化日本人和新政府的好时机。
明楼无法,停止了轻诉,将她的发好好的放在枕头上,吸吸鼻子,起身“桃夭,我去上班了。”她不喜欢因私忘公的人,他也要做好自己要做的事;对她抿唇微笑,她最喜欢看他笑的样子;转身接过阿诚递过来的三件式西装先去换下这身便装。
过了一会儿,他已经系好领带,穿着西装背心走出来,头发也弄过了,恢复了那个儒雅英俊的明长官模样,走到她床边,指尖划过她的脸颊“下班再来陪你。”
说罢,转身走向拿着外套的阿诚,拿过他手中的西装,飞转起外套,展开、伸左臂、拉过右边、入右臂,拉好西服衣襟,气宇轩昂的走出病房。
阿诚跟在其后。
穿个西服嘛,用得着这么甩帅嘛;还好你没说要给我两个儿子找后妈,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惩罚游戏啊,天天玩哪会有意思,当然是要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玩!
暖风拂过窗台,吹起白色窗帘,病床上的女子又闭上眼,弯起了嘴角:老学究,等着接招吧!
我——傅桃夭,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陪伴!敬请期待《欢乐颂之明明很爱你》,老谭的同人文。
最近东哥正在拍还有外科风云,期待啊;我本来就是灯丝,对于鬼吹灯更是无比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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