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云钊一人就让他们拿到了往年一天的抽成,这种好事并不是年年都能碰上。”有人笑道。
站在人后的宁云钊笑了笑,目光扫过大厅。
“倒不是没人玩。”迎客的侍者含笑说道,“只不过大家现在不便玩。”
不便玩
几个公子们都看向他,宁云钊也看过来。
“几个年轻人斗气呢,玩的比较大。”侍者委婉的说道。
适才的几场,甲字十七和甲字十九下注又急又猛又数额大的不合情理,是个人都看出来这是故意争斗呢。
既然是斗气,那其他人自然就不会参与了。
“谁家孩子这么不懂事。”一个公子挤眉弄眼笑道,“跑来缙云楼斗气,缙云楼损了钱这气跟谁斗可好呢”
侍者眉眼温顺。
“公子说笑了。”他说道。
那公子笑了。
“还有房间吗”宁云钊接过话说道。
侍者笑着引路。
“云钊你要下场吗”
“你要下场可就热闹了。”
“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你的技艺了。”
同伴们纷纷笑道。
“那是小时候玩的,自跟着二叔进京后,我就没有再玩过。”宁云钊含笑说道,“这种技艺不是天分,唯熟尔,我已经不熟了。”